第30章-《你是一顆甜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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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實在嚴寒,不過在路邊站了一會兒,阮恬就凍得手腳僵硬。
很多車從她前面經過,停在會所的門口。這個世界衣香鬢影,燈紅酒綠,與她格格不入。
阮恬抬手看了看表,決定再等二十分鐘。如果實在是等不到,她也只好回去了。畢竟天實在太冷了,蘭度會所的保全還不停地打量著她。
但緊接著,阮恬看到,那保全跟對講機里說了幾句話,隨后他腳步急匆匆地朝她走來。
保全的臉色比剛才略顯蒼白一些。他跟她說:“這位小姐,剛才對您失禮了,現在我們經理請您上去。”
經理?上去?
阮恬一聽有些警惕,立刻搖頭:“我不上去的。”
保全露出為難的神色:“您別這樣,是不是我剛才得罪了您?”
“沒有,我只是不想上去,不關你的事。”阮恬怎么會輕易上去,尤其是還有人請她上去,她又不認識里面什么人,誰要請她?
保全一心以為是他得罪了她,臉色更差,額頭幾乎有些出汗。
剛才直接呼叫他的是會所的總經理,這非常罕見,他們這些不過是底層打工仔,會所總經理那是何等呼風喚雨,黑白通吃的人物。能讓總經理親自打電話來請上去的,必然不是普通人物。
他是怕自己得罪了大人物,會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陷入僵持,保全說:“我給您道歉好不好,剛才我是真不知道。”
阮恬更疑惑了,他道什么歉,那不就是他的工作么。
這時候,保全的對講機再次響了。他接起來,阮恬才聽到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天然地自帶低磁。
“我是陳昱衡。”
“你告訴她我的名字,讓她直接上來。”
陳昱衡?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阮恬心中很是驚訝。
保全的神色更加惶恐:“是,我明白。”他恭敬地對阮恬說,“是陳少請您上去。”
阮恬是頭一次踏足這種地方。
蘭度會所的大堂做了一個垂三層的巨大枝型水晶吊燈,無數燈光折射,將周圍襯得光華奪目,璀璨明亮。從大堂過來經過走廊,兩側都以黑木裝飾,掛著油畫,柔和的光亮烘托。空氣中彌漫著典雅的淡淡熏香。
保全領她上了二樓。
二樓就是酒吧區域了,DJ正在放歌,雖然酒吧池還隔著走廊,但難免嘈雜。阮恬和好幾個衣著清涼,巴掌小臉上畫著濃妝的美女擦肩而過,她們無一都用很奇特的目光打量阮恬。畢竟阮恬這樣的打扮,這樣的氣質。跟這些歡場上的女子是完全不同的。怎么會到這里來?
陳昱衡就在二樓辦公區入口處等她。他的穿著比平時在學校里更正式一些,雖然還是有難掩的少年氣息,卻更加俊美。他身后站了好幾個人,都西裝革履,默默不言。
陳昱衡一看到阮恬過來,就皺著眉嚴肅地問:“你大晚上的,跑到這里來干什么!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嗬,他這是在斥責她么?阮恬平靜地說:“那大晚上的,你不也在這種地方?”
陳昱衡聽了她的話笑了:“我跟你又不一樣,我是有事!”
“我也是有事。”阮恬并不相讓。
陳昱衡才意識到,跟阮恬對話是個持久戰,他對身后的人說:“你們先去會議室等我。”
那些人很快就走了,陳昱衡就走到了她面前,一把抓著她的手,把她拉到了休息區。
“喂,你干什么!”阮恬想扯回自己的手,可他卻不顧,逼她坐在了沙發上,他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由上至下俯視她。“跟我說清楚,你到這兒來是干什么的。”
阮恬瞬間被沙發淹沒,她覺得陳昱衡莫名其妙的,“我來找人。”她說。
“誰?”陳昱衡繼續問,“男的女的?”
“不干你的事。”阮恬想站起來,但再次被他按著肩,按了下去。他道:“不說清楚你別想走。”
阮恬深吸了口氣,才說:“我大堂哥在這兒上班,我來給他送飯。不過被安保攔住了不能進來。”
她這么說,陳昱衡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的東西是一個飯盒,食盒上繪著小黃鴨,她就喜歡這種動物,暖黃色,毛茸茸的一團。
但陳昱衡也沒有立刻信了,雖然賣身救母這個猜測是很荒謬,但他怎么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可能。他拿出手機:“你大堂兄叫什么名字,在這里是做什么的?”
阮恬閉著嘴不想說。
陳昱衡笑了:“阮恬,你說咱們倆誰耗得過誰?”
算了……聽到這里阮恬還是服了軟,她報了名字,陳昱衡就打了電話說:“把一個叫阮東的保全帶過來。”
手機那邊究竟是誰呢?
“你在這里究竟做什么?”阮恬還是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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