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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陳飛揚到了樓下，剛好碰到了施念白，施念白拉住他：“東西送上去了？”

    陳飛揚“恩”了一聲：“送了啊，白哥吩咐的事情我什么時候懈怠過？”

    施念白輕咳一聲“恩”了一聲，說：“那幾個孩子今天的消費，給免了吧，人是特地來給我捧場的，又是你宴哥的朋友，收人家錢不夠道義！”

    陳飛揚點頭：“可以啊，我記下了。”

    陳飛揚說完就要走，卻又再次被施念白拉住：“哎，你等等！”

    陳飛揚看著他，滿臉的問好：“白哥，還有什么事？”

    施念白舔了舔嘴唇，糾結了片刻后說：“內什么，都在樓上吧？”

    “什么？”陳飛揚沒聽懂。

    施念白一手拍他腦門上：“廢話，自然是你宴哥的那幾個朋友！”

    “哦哦哦……”陳飛揚點頭：“都在啊……好像都在吧！”

    “什么叫好像，都在就都在，哪兒來的好像？”

    陳飛揚皺著眉，又仔細想了下：“好像看到三個吧，有個小女孩不在，就那個沒什么存在感，不太愛說話的小女孩，似乎是凜然的表妹來著，忘了啥名字！”

    施念白：“……”

    “怎么了？白哥？有什么問題嗎？”

    施念白舔了舔略微干澀的嘴唇：“……沒，沒什么問題。”

    又說：“好了，你可以滾了。”

    陳飛揚卻突然不敢走了：“白哥，真沒什么問題嗎？”

    施念白就看著陳飛揚，那眼神帶著審視探究以及嫌棄……

    “你剛才說，誰沒有存在感？”

    陳飛揚：“？？？”

    “問你話呢！”施念白踹了一腳陳飛揚。

    陳飛揚眨眨眼：“內什么……白哥，我怎么了？”

    施念白就覺得吧，他當初是不是眼瞎了，招來陳飛揚這個不識時務的傻逼：“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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