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嚀剛聽到這道嗓音,她身后就湊過來一道火熱的身軀,以背后擁抱的姿勢用力地摟住了她,對方毛絨絨的腦袋還在她的脖頸上胡亂蹭著。 溫熱的吐息鋪天蓋地而來。狹窄的車內氣溫瞬間攀升。 陸嚀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入夢居然會遇到這樣的場景,出乎意料,令她毫無防備。 景弈這是怎么了? 向來遇事不慌的陸嚀破天荒地有些懵逼。她一動都沒敢動,“朋友,你怎么了?” 景弈的聲音不再如同以往一般沁涼,反倒是帶上了幾分火熱,他可能太難受了,聲音聽上去斷斷續續的,“有人在我喝的水里下藥。” 陸嚀:??? 一來就這么刺激的嗎? 陸嚀皺眉,“誰啊?” 景弈深吸一口氣,“一個合作方。” 陸嚀面無表情。 現在不過是一個夢境罷了,反正又不是真的。她頭也不回,一臉的冷酷,“哦。” 景弈的聲音聽上去委屈巴巴的,“苗苗,我難受。” 這已經是景弈第二次在陸嚀面前表達難受的情緒了。不過她表現得一臉正義凜然,頭也沒回。 陸嚀一字一句地說,“朋友,誰讓你亂喝東西的?你把人的名字報出來,我給你去報仇!” 反正現在在夢里,打人不犯法。如果真能遇到那個人的話,她立馬就上前去把人好好打一頓。 這種害人精,是時候接受社會的毒打了! 景弈聞言,心里微微有些驚詫,不過他的嘴角卻浮起一抹不明顯的弧度。 今天夢中的場景確確實實是他在現實中經歷過的。 時間就在半年前。 那個合作方已經和他認識不短的時間了,知道他平時不喝酒,只喝飲料或者白開水,于是提前在他的水里下了藥。他沒有防備,所以就落到了這般境地。 合作方是個男的,自然對他沒有任何想法。 不過合作方的女兒喜歡他很久了,所以合作方為了自己的女兒,做出了這種昏頭事。 好在當天陪他的不是小牧,而是經驗老到的經紀人。經紀人一見他情況不對,立馬就帶他離開了。 現實里,這輛車上坐的人是他,還有他的經紀人,經紀人第一時間就帶他去了醫院。 至于夢中,經紀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夢里,她就是他唯一的解藥呢? 陸嚀見景弈遲遲沒有說話,不得不又問了一遍,“那人到底是誰?我幫你去教訓他!” 景弈輕輕地笑了一聲。 在車里,這聲笑顯得格外沙啞動聽。 其實在現實里面,他和那個合作方的賬已經清算完畢了。對方敢來陰的,他自然不會當做無事發生,不過—— 如果她很想知道的話,那么告訴她那個名字也無妨。 景弈在陸嚀耳邊輕聲報了一個名字,接著又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從事的行業,不過,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這個人,記得離他遠一點。”這也是景弈愿意告訴她名字最主要的目的。 陸嚀將這個名字記下了。 記完,她忍不住問,“你現在怎么樣了?” 景弈沒說情況到底如何,只啞聲道,“你讓我抱抱就好。” 于是陸嚀就不說話了。 夢境快要結束的時候,兩人依舊保持著背后擁抱的姿勢,氣氛安寧又火熱,兩種不同的氣氛交雜在一起,卻莫名顯得很是和諧。 等陸嚀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剛剛暗了下來,她看了一眼時間,剛好下午六點。 功德系統的小奶音聽上去很是興奮,“親密度暴漲!暴漲!一夢結束親密度往上漲了一大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功德系統抓心撓肝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陸嚀聳了聳肩,以前她每次都不搭理功德系統,不過這次,她破天荒地回答了它,“也沒什么,就是我和他擁抱了一整個夢境的時間罷了。” 功德系統:??? 陸嚀覺得她和景弈可能是夢境限定的關系,在夢里面,他們無話不談,但在現實中,他們只比陌生人好一點。 不過景弈告訴她的那個名字,她倒是記住了。 她忍不住在網上搜了一下,哦豁,這人居然真的存在? 功德系統無語,【那肯定是存在的,大佬夢中的場景,其實都是現實的再次重現。】 陸嚀:??? 也就是說,景弈是真的在現實中被人下藥成功了? 那么現實中,她的朋友到底有沒有被占便宜??? 這么一想,陸嚀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林核是嗎? 她記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