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炭治郎瞬間明白,再度斬出水之呼吸、日之呼吸、血之呼吸三重疊加的最強一刀。 滋—— 刀刃破開表皮,切割血肉,觸及頸椎,可就在最后之時,玉壺從壺中蹦出,也就此躲過一劫,愈合了傷口。 脫離寄居物的它發生了形態的變化,下身是似蛇似魚的長尾,兩側滲人的小手臂沒了,全身遍布堅硬的魚鱗。 “竟然可以讓我這么狼狽,小子,我有點明白大人為何要殺你了!” 炭治郎看著腳邊的壺,下意識說道,“好丑。” 這句話,讓玉壺陷入了極致的暴怒,它面目猙獰地低沉道,“血鬼術·陣殺魚鱗!” 身形消失,以超高的速度四處彈射,身上展開的魚鱗好似刀鋒,對所有鬼殺隊大肆殘殺。 炭治郎被擊中,遍體鱗傷地倒飛出去,被禰豆子接住。 瞧見哥哥如此慘烈,禰豆子直接暴走,可對方終究是上弦鬼,她一次次的近身都以斷手斷腳而告終。 “帶著煉獄先生撤退,我拖住它。” 蝴蝶忍提著刀,擋在眾人身前,一米五的背影異常挺拔。 “可是你!”炭治郎嘶聲道。 這時,墮姬坐在屋檐上譏諷,“想往哪跑呢?你們誰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讓我選幾個皮白肉嫩的,嚼起來不費勁。” 她甚至還撒嬌地喊道,“哥哥,我想吃跟你打的那家伙,他把我的臉都砍壞了!” 而妓夫太郎也很是輕松地寵溺回道,“放心,我會把他宰成一塊一塊的!” 局勢差到了極致,鬼殺隊一點點后退,香奈乎千辛萬苦殺出來的通道也被墮姬給補上了。 “增援什么時候能來?” “現在才過去二十分鐘,就算是距離最近的柱也很難這么快趕到。” “難道我們就這樣了嗎?被它們打個措手不及,憋屈到爆!” 大家都看不見希望,不禁彌漫絕望。 “戰斗到最后一刻,只要還剩一口氣,就必須多砍一顆頭!”炎柱振奮人心地喊道,爽朗的笑聲在黑夜里就像指路的明燈,讓眾人堅定了內心。 “放棄吧,興許大人心情不錯,就挑幾個賜予寶貴的鮮血!”玉壺譏笑道。 呼—— 晚風拂過,戰場卡頓似的停滯了一下。 “嘻嘻,我們沒來晚吧?差點錯過這么有趣的聚會!” “都怪你個小兔崽子,偏偏要去抓什么野兔子!老夫就該一棒槌掄死你!” “嗚~死了好多人,唉,他們的家人、戀人該多傷心啊。” “是血!是尸體啊!我好害怕呀!” 蝶屋的四個方位,最高的四棵樹上,悄無聲息地站著四個體態各異的人。 東邊。 戴白色面具的是個十來歲的男孩,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西裝,小小的身子卻充滿貴族的氣質,像個活潑的小大人。 手邊的樹葉詭異地懸浮著,違背了諸多物理規則。 全白的面具中間,有一個“喜”字。 南邊。 這是個身高兩米五的魁梧老者,穿著一身漆黑的重型鎧甲,還閃著噼里啪啦的電光,跟一鬼火坦克似的,很難想象那棵樹到底是承受了何等壓力。 隔了老遠,都能感受到老頭散發出來的熾熱火氣,仿佛恩愛多年的老伴給他戴了綠帽子。 不露絲毫容貌的頭盔一側,有一個大大的“怒”字。 西邊。 透過貼合曲線的開叉薄紗來看,這是個女人,還是個身材一級棒的三十歲少婦,透出一絲絲幽怨的哀傷。 可惜的是,她的臉被一張般若面具遮住,不過露出的那雙眼睛異常地勾魂。 她隨意地一揮手,周身就會響起風的呼嘯。 白皙誘人的大腿上,一個潑墨的“哀”字格外顯眼。 北邊。 這家伙最不起眼,聽聲音應該是個青年,普通的運動褲與運動衛衣,站在那跟恐高似的,一直哆哆嗦嗦個不停。 但他藏在帽子下的臉頰,無論如何都窺視不見,哪怕是月光的照射,也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衣服背后,有一個歪歪扭扭的“懼”字。 好巧不巧,這四人剛好組成喜怒哀懼! 他們站在天地間,盡管談話有點不著道,可帶給他人的壓迫那是一點都不小。 “你們是誰?別多管閑事!”玉壺心頭一跳,叱責威脅。 “我們啊?”男孩開心地自我介紹,“我們是尊貴的羅柯大人的仆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