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熊熊的烈火燃燒,禰豆子的血鬼術【爆血】觸發,引燃了附著在炭治郎身上的鬼之力量。 夢境中的炭治郎得到了感應,悟出了脫離束縛的方式,于是忍著疼痛悍然自刎,強行清醒了過來。 “是車票!”他恍然大悟,嗅到了票上存在著很淡的鬼的氣味,“應該是通過這種不引人注意的術式讓我們中招,竟然連煉獄先生都沒能察覺?” 禰豆子在哥哥的示意下,用爆血燒斷了其余幾人手腕的繩子。 當連接切斷,幾個叛徒率先醒來,拿著利器發瘋般對炭治郎發起攻擊,甚至埋怨讓他們失去了入夢機會。 啪啪! 幾記刀掌下去,炭治郎果斷地將他們全部敲暈。 緊接著,嗅覺靈敏的他注意到了有一股更加濃郁的鬼氣。 經過判斷后,炭治郎爬上了列車頂部,在月光的照耀下,車廂之上赫然佇立了一道穿著黑西裝的身影。 隔了老遠都能感受到它由內到位散發出來的澀氣,雖然那是個男人。 僅存的下弦·魘夢! “怎么回事呢,我可是讓你做了個美好的夢啊,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讓你在夢里再體驗一次全家被凄慘殺害哦~” 魘夢一開口,就直接在炭治郎的雷區蹦迪。 炭治郎默不作聲,只是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其實我最喜歡的,就是讓人在做完美夢之后再做一個噩夢,人類那扭曲的表情,是無上的美味,讓我欲罷不能啊~” “看著被不幸所擊垮,在痛苦中掙扎的人,可太開心了!” 魘夢扯著十足的病嬌嗓音,聽得炭治郎把拳頭捏了又捏,但由此可見,它在無慘面前的變太不是裝出來的。 魘夢為了應付令人頭疼的獵鬼人,行事極為小心翼翼,把血液混在車票的墨水中,再蠱惑幾個人類助紂為虐。 只要車掌一剪票,血鬼術就會發動,雖然麻煩了點,但勝在穩當。 它就是這樣利用謀略,已經收割了數十人的生命。 “咦?他的耳飾?”魘夢定睛一看,頓時綻放出笑容,“我運氣真好,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只要殺了你,大人就會賜予我更多的鮮血,等我變得更強,我就要向上弦發起換位血戰!” 不過,魘夢雖然一臉的神經病,但它已經在注意列車內的其余人類。 通過無慘給出的情報,那個名叫羅柯的第十柱,似乎與炭治郎走的很近,必須要防范一手。 它心理扭曲是沒錯,但有自知之明,不會覺得自己能與秒殺了上弦的敵人匹敵。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炭治郎無比干脆地開大,刀刃揮舞,無形的水流氣體形成一條蔚藍的水龍,盤旋咆哮。 “血鬼術,強制昏倒催眠的低語。” 魘夢抬起左臂,手背上竟然有一張嘴巴和一雙眼睛,竟然還開合說話,“快睡吧!” 一道波紋蕩漾,擊中了炭治郎。 他人瞬間失去意識地向后倒去,可夢境中的他毫不猶豫地割喉自刎,蘇醒過來,立馬近身劈砍。 “睡吧!” “睡吧!” “睡吧!” 這樣的過程循環了五六次,每一次炭治郎所沉睡的時間都在縮短。 最終,炭治郎懷著無盡的怒火,完成了水調割頭。 魘夢尸首分離,倒在車頂。 但炭治郎卻皺起了眉頭,“幾乎沒有實感,難道這也是夢?” 汩汩~噗! 忽然,魘夢的嘴角上揚。 它的腦袋斷面涌出五六米高的紅色肉瘤,不斷拉伸增殖,變成了一根長長的肉脖子,連接了魘夢的頭顱與車廂。 “你肯定很好奇為什么我被砍了頭還沒死吧?”魘夢恍如一條蛇,不停扭動脖子的模樣在夜色下無比滲人。 “那已經不是我的本體了,而現在與你說話的,也只是有腦袋的形狀而已,其實我已經和這輛列車融合了!這車上的一切都是我的血,我的肉,我的骨!兩百多個乘客,都是我的盤中餐~” 炭治郎人傻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腳下快速行駛的無限列車。 下一秒,血肉消融,整個列車也隨之發生了恐怖的變故。 車廂的里里外外都被血肉包裹纏繞,從高空俯瞰猶如一條豬大腸在鐵軌上奔馳,充滿味道地穿梭于山林之間。 而內部更是令人作嘔,仿佛置身于大腸之內,遍布黏糊滑膩的肉壁肉塊,還有一根根蚯蚓般的巨大觸手肆意搖擺,對已經蘇醒的炎柱等人發起攻擊。 關鍵要保護眾多平民,哪怕是炎柱也打得束手束腳,騰不開手腳。 沒一會兒,四人都疲于保護平民。 “炭治郎,我們保護民眾,你和豬頭少年去車頭看看,既然是鬼,就一定有核心本體,找到它并破壞掉!”炎柱迅速做出準確反應。 “是!” 炭治郎和伊之助二話不說就沖向車頭駕駛室,劈開鐵質地板后,下面竟然有一根灰白色的粗大頸椎骨! 魘夢確實與列車融為一體了,整個車身就是它的身軀。 魘夢當然不會讓他們如愿,四周瞬間爆出一條條觸手,末端幻化手掌,紛紛抓向兩人,并且猝不及防地睜開數十上百只大眼珠子,讓炭治郎一刻不停地陷入夢境。 同時,大量的血肉長出,把頸椎骨保護得嚴嚴實實。 血肉瘋狂變化,宛如一坨不可名狀的生命體,毫不停歇的攻勢壓得兩人難以喘息,根本沒有合適的機會去突襲還擊。 而車廂內的禰豆子與善逸也愈發吃力,唯獨炎柱還算輕松,一人保護五節車廂的乘客,但也很難抽身支援。 “真特么惡心。”一道身影幽幽地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