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混亂之中,風柱咬著牙使出了最強一擊,強行改變軌跡突襲繞后,并回旋斬向羅柯后腦的發辮,同時強烈的巨大螺旋風刃包裹自己的周身,以防羅柯還擊。 “成了!” 他露出一抹驚喜,刀尖距離頭發僅有十來厘米。 咔咔。 一縷頭發落下,在風流的攪動中漫天飛舞。 天叢云歸鞘,羅柯仍站在原地,似乎從未離開過。 “不、不可能!” 風柱的刀距離羅柯的發辮僅有兩厘米,只要手一抖就能削斷。 可四散紛飛的灰發、他人的目光無不告訴他,究竟誰輸誰贏。 風柱的自尊心開始碎裂,在羅柯面前再難生出桀驁不馴的傲氣。 “我們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雖然不想承認,但羅柯如果心懷殺意,大家剛才已經殞命。”巖柱雙手合十,由衷道。 “那就是血之呼吸嗎?和普通的呼吸法完全不一樣,想學!”炎柱充滿了好奇,激動地表達了自己的訴求。 “漢土之人深不可測啊,比忍者更加古老。”音柱下意識摸了摸腦袋,下一秒瞳孔猛縮。 因為他的辮子散開了,且少了一縷頭發。 除開巖柱,其余幾人也紛紛往上一摸,神情立馬變得驚疑不定。 戀柱不禁慶幸自己沒有摻和到這場碾壓。 “咯,在這。” 羅柯張開手掌,里面赫然抓著一把顏色各異的發團。 對戰結束得倉促而荒謬,很多吃瓜群眾壓根還沒看清楚就完事了,所以一個個只能又驚又懵地面面相覷。 雖然不懂,但大為震撼。 “這樣么,在我的意料之中。”產屋敷耀哉聽完妻子的講解后,微微笑道。 “羅柯先生應該只動用了不到半成的實力吧?看起來很容易。”妻子猜測道。 產屋敷耀哉搖頭,“可能僅僅一兩成,不到半分鐘就解決了六柱,加上另外三個可能也就一分鐘,而且他未曾使用神秘的雷訣。” 天色將暗,涼風習習。 夜晚的蟲鳴奏響了大自然的樂章,歡聲笑語久違地回蕩在這座古老的宅子。 后院的空地,飄出濃濃的火鍋香味,頓時把一堆人吸引得食指大動。 與很多世界一樣,羅柯對他們的味蕾與腸胃發起了強攻,親自下廚搞了一盆清紅湯鴛鴦鍋,瞬間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不熟? 沒事! 圍著桌吃一次火鍋就是熟人了! “他已經在那發了一小時的呆了?會不會被打擊到自閉啊?”戀柱捧著油碟,憂愁地望著坐在角落的風柱。 “已經自閉了吧。”蛇柱道。 可轉眼間,戀柱已經把風柱拋在腦后,胃口大開地往嘴里塞入滾燙的食物,還一邊開心地叫喊,“羅柯先生,還有牛肉片嗎!” “在小芭內旁邊,拿一下。”羅柯回道。 其樂融融的氣氛持續到風柱走來,眾人紛紛放下碗筷,并護住火鍋,以為他又要暴跳如雷。 然而,風柱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對著羅柯鄭重地鞠了一躬,聲音顫抖地堅定道,“請收我為徒!我想變得更強!” “可別喊我師父啥的,”羅柯淡淡道,“如果你們真想學習血之呼吸,我可以淺教一下。” 風柱怔住,“這?” “反正是我隨便搞出來的,又不是什么多厲害的傳家寶,沒事。”羅柯輕松的口吻對他們造成了成噸的心理陰影。 但受挫之后,驚喜洶涌而出。 不遠處,已經吃飽喝足的巖柱正與主公談話。 “我們與他,隔著天與地、星辰與塵埃的巨大鴻溝。”巖柱認真說道,作為鬼殺隊的戰力天花板,他的感受最為強烈,深知彼此間的差距有多大。 “是嘛,”產屋敷耀哉發自內心地笑,“看來真有機會,在我們在一代徹底結束這場上千年的戰爭。” 草叢中。 一黑一白兩條蛇正在你追我趕地快樂玩耍,不過羅柯生怕阿波菲斯突然大嘴一張把白蛇給吃了。 飯后,九柱也沒直接回房休息,在開完柱首會議后再次齊聚比武場,開始接受羅柯的統一教授。 但他最多只傳授到三度爆血,因為再往上就可能強行開啟斑紋、赫刀,而普通人一旦開啟斑紋,壽命將會終止于25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