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某角大樓 “墮天使已經有四十九小時沒有現身了,是離開了?還是藏在哪里消化能量?” “它最后一次出現是在紐約高空,說不定躲在哪條下水道呢?” “其實我有點不明白,墮天使為何一直逮著我們不放。” “這還不明顯么,我們身為最強國家,當然會被首先針對。” 兩人都被冷到了,連連苦笑。 并非調侃,而是苦中作樂,努力讓自己不被壓力壓倒。 這時,一個神態僵硬的疤臉男人與他們擦肩而過。 “長官!”兩人立即給頂頭上司行禮。 男人沒說話,冷漠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徑直離開。 “他咋回事?大清早來了就板著臉,以前不挺愛陰笑嘛。” “唉,現在這局勢誰會掛著一張笑臉?” 絲毫沒有搭理手下的議論,疤臉男人走出大樓,乘坐秘密轎車駛出城市,然后在郊外換乘直升機,抵達了一座綿延不絕的山脈,在山下又坐上汽車。 經歷層層檢查后,他在引領下進入了深藏深山的一座大別墅。 別墅里的電梯一路向下,疤臉男如愿以償地成為避難的一員,也見到了喝紅酒吃牛排的總統等人。 可就在他到了屬于自己的臥室后,毫無征兆地猛烈抽搐著,直挺挺倒在廁所一動不動。 汩……汩…… 詭異的黏黏糊糊的流水聲悄然響起。 從疤臉男的七竅中滲出黑色液體,滴落在地上后匯聚一快,有生命似的蠕動著,又像是有人在遠程控制。 黑血順著縫隙流動,順著剛才的路流到了其中一間豪華套房。 肥胖的男人正翻閱著一堆報告,雙眼寫滿煩惱,他瘋狂吐槽為何自己在任時發生這種糟心事。 說不害怕是假的,僅僅看視頻都快嚇尿了,更別提將來某一天真正面對墮天使。 “唉,如果這是一場夢該多好!”他合上電腦,準備刷會推特。 “嗯?”他揉了揉眼角,瞅著身側的墻角,“眼花了?” 在他頭頂,像極了毒液的黑血緩緩垂落,剎那間包裹住他的腦袋,堵住口鼻,致使他無法發聲,一頓掙扎后失去了意識。 黑血一點點進入體內,奪取了控制權。 沒一會兒總統便重新站起,面無表情地對著鏡子笑了笑,然后他以緊急會議的名義召集了避難所的所有官員。 他最后一個進入封閉的會議室,鎖上了金屬門,手臂化作黑色硬質巨錘。 下一秒,慘叫聲此起彼伏。 身處別墅上方云層的羅柯通過寄生之血獲取了一眾高層的記憶,二話不說就動身開干。 目標不再是核電站,而是隱藏在各個角落的核彈! 星火城暫時沒有能力建造核設施,他需要隨身攜帶一些“備用電池”,保證死神射線的充足。 全力以赴的羅柯效率極高,轉變人類形態,開啟青銅龍鱗甲,攻陷了一座又一座隱蔽的軍事基地,獲得了大量核彈頭。 只拿核心彈頭,什么引爆裝置或搭載導彈一律不要,畢竟對他而言只是補充能量的糖果。 幾乎是同一時間,因為全體高層的離奇死亡,自由國宣布進入最高警戒狀態。 真實原因不脛而走,毫無疑問是一記讓全世界都懵b的炸雷,一時間人人自危,民眾群情激奮,大面積暴亂爆發。 羅柯則趁亂大肆搜刮,核彈夠了,就搞靈籠缺少的藥物和醫療器械,準備建立起醫院雛形,逐步完善基礎設施。 “唉,曾經認為夠用的倉庫,竟然也有連續被塞滿的一天。”羅柯看著幾臺無處安置的設備,砸吧著嘴。 無奈之下只好拿出兩顆核彈頭扔進嘴里“嘎嘣脆”,這才騰出了空間。 “從今以后,我也是個核平友善的好青年了。”看著滿滿當當的人類洗牌彈,他一陣舒心。 做完這些,他依舊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親自拜訪了自由國的核能研究所,進行了一場和諧的單方面探討。 對于不配合的,寄生之血直接控制,將與核相關的全部資料拿到了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