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yè) 若說這歲月長(zhǎng),日升月潛輪轉(zhuǎn)緩慢,這日子流水似的過不完。 若說這歲月短,有她在身邊的每一日,都希望過的再慢一點(diǎn)。 自打兩人確認(rèn)心思后,卷耳便幾乎整日都泡在書院。她愛來,明慎簡(jiǎn)直求之不得。 這日卷耳帶了小酒館的秋露白來尋明慎,推開院門,便見那人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yáng)。 卷耳莞爾,“先生好愜意。” 明慎聞聲微微坐起身,笑道:“沒什么事做,便在這等你。” 卷耳心頭微動(dòng),把酒放在躺椅旁的木桌上,“你躺的舒服,可不知山外歲月蹉跎。” 明慎伸出手,卷耳自然握著坐在他身邊,聽明慎言語(yǔ),“左不過皇權(quán)傾軋,沒意思的很。” 如今皇帝越來越多疑,不知他怎么想的,皇后雖被廢,他卻依舊天天去她宮里留宿,卷耳聞言只能唏噓。 情之一字,自古以來沒人逃得過。 “嘆什么氣。”明慎緩緩順著身邊人的長(zhǎng)發(fā),“我讓藍(lán)田去江南先準(zhǔn)備著,再過一月,就可動(dòng)身了。” 卷耳光明正大靠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聞言沉吟道:“皇后和太子在帝京可妥當(dāng)?” 明慎唇邊笑意淡了些,“她不會(huì)有事。” 他太了解皇帝和他姐姐了。 兩個(gè)人之間不管愛與恨,哪怕糾葛到死,都不會(huì)有人放手。 卷耳還在思考這復(fù)雜局勢(shì),卻聽明慎溫柔道:“如今她已不是皇后,便不用再這樣稱呼她了。” 卷耳點(diǎn)點(diǎn)頭,兩只手下意識(shí)地玩著他衣服上的系帶,“我只是一時(shí)沒想到該怎么稱呼。” 總不能直呼姓名。 明慎歪頭蹭了蹭她的頭發(fā),“你可以喚她姐姐。” “……?” 他面上一派平淡,留給卷耳一個(gè)人溫柔的側(cè)臉。 卷耳笑瞇瞇從他肩頭起來,看著他道,“那我該喚你什么呢?” “師父?” “先生?” “還是,舅舅?” 兩個(gè)人坐的很近,明慎看不見,聞言只是向她偏了偏頭,忽而笑著開口,“卷耳喜歡什么,便喚什么。” 卷耳看著這張離自己特別近的臉,抿了抿唇。 “我突然想對(duì)你做一些事情。”她聲音意味不明,微微湊近他,心跳加速。 “嗯?”她氣息靠近,明慎笑意深深,“我好像,知道你想干什么了。” 他耳根有些紅,卻是低聲拒絕道:“你別湊近了。” “?” 卷耳撇嘴,剛想說算了,明慎卻突然伸手扣住她后腦,溫柔地壓向自己。 “這種事情,應(yīng)該我主動(dòng)的。” 他看不見,吻落在她唇角,明慎蹭了蹭,吻重新落在她唇上。 他扣在卷耳腦后的手緩緩的用力,唇瓣之間再無縫隙。 明慎的呼吸從平緩到急促,卷耳的臉頰連著脖子也淡紅了一片。 都說情之一字是為苦海,可明慎卻不認(rèn)同。 他的小姑娘,明明這么甜。 卷耳緊張極了,她輕輕咬著牙關(guān),兩只手捏著明慎衣服的布料,不知該做什么。 第(1/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