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臨床五年制,而管理是四年制。 日子像是疊起來的紙飛機,在時空的軌道里滑得飛快,卷耳大四結束這一天,是邵斯承畢業的日子。 當年一起去當過志愿者的人在學校附近包了個小酒店,一群人聚在一起,簡單吃了個散伙飯。 陳拓牽著林露進來的時候,卷耳碰了碰邵斯承,“他們倆在一起了?” 她面前擺著杯酒,邵斯承不動聲色給她換成了水,“他們倆都是你們學院的,你問我還不如問你自己。” 他神色平淡,一點沒把這兩個人放在心上。 卷耳想了想,微微一笑。 年輕的時候總有許多意外和驚喜,跌跌撞撞,但結局總是好的。 有時候過程反而不重要了。 因為一起參加過志愿者的關系,來找卷耳碰杯的人很多,只是大部分都被邵斯承擋了。 齊鳴今天也在,他笑著問,“這就是你的小耳朵?想不到啊邵斯承,悶聲悶氣藏了個這么漂亮的小姐姐。” 卷耳歪頭,“什么小耳朵?” “沒什么。”邵斯承抬眼掃齊鳴,“他手欠。” 齊鳴:“……” 夏夜星空閃耀,吃過了飯,邵斯承帶著她慢悠悠的往家走,卷耳聲音溫柔,像是年少時漫山遍野的風,“我的小哥哥要去工作了,我還要讀書,以后我們是不是有階級代溝了?” 邵斯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他喝了酒,眼底霧靄沉沉,像是藏了小漩渦。 兩個人的身影在路燈映照下糾纏在一起,仿佛再也分不開。 這一年的卷耳長發將將及腰,從來未變的青檸香散在她身旁,邵斯承喝了酒,眼前景色像是兌了水的畫,迷蒙拉的老長。 “邵斯承,我一輩子都做你的耳朵吧。”卷耳溫聲道。 良久,他聲音低啞,“好。” 如果對方是你的話,好像這樣的缺陷,并不是那么難以訴之于口。 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到家,卷耳廢了好大的力給他扶到床上,給他脫了鞋子,卷耳直起身捶了捶腰。 自從他們倆在一起后,邵斯承死皮賴臉讓卷耳過來他房間一起住,她不肯,最后兩人各退一步。 周一三五卷耳過來,周二四六七卷耳自己住。搞得像是皇帝寵幸嬪妃一樣。 今天是周五。 卷耳把喝得醉醺醺的人扔在床上,起身打算去給他煮解酒湯。 她沒走兩步,邵斯承回光返照般突然坐起,卷耳被他拽的一個踉蹌,直直撲在他身上。 有的人天生柔軟,抱著她,像是抱著一朵軟綿綿的云。 卷耳瞇了瞇眼,“邵斯承,你沒醉?” 他兩只手抬起來,眸光清明,卻不答她的話,攬著卷耳壓向自己,“你不想?” 她低頭睨他,“不想。”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溫飽思**,卷耳真想知道這人滿腦子都裝的什么。 “別矜持。”邵斯承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雙手觸到她柔嫩的腰,頓了兩秒,低頭用牙齒叼住她白色短袖下擺,慢慢往上掀。漏出她平坦白皙的腹部。 “你屬狗的嗎邵斯承。”卷耳看了一眼埋在自己身上的人。無奈又好笑。 “嗯,汪。”他俯身親了親她小腹,呼吸滾燙。 卷耳白色短袖被他掀到胸口,他衣服脫了一半,控制不住之前,卷耳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邵斯承,今天我生理期。” 他手掌放在她滑膩膩的腰上,黑瞳落在卷耳身上。心底騰起欲念被她嘩啦一聲撲個涼。 靜了半晌。邵斯承豁然起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