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熟悉的側(cè)臉-《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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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湯老先生,前天上午前來拜訪您的人是日本東京方面的特使嗎?”陸希言問道。
“這個你們法捕房不知道嗎?”
“我們需要確認(rèn)一下,畢竟不能日本人說是誰,就是誰了,您說呢?”陸希言笑道,“總不能他把一個廚子說成是一個將軍,我們也信吧。”
湯少川內(nèi)心突然翻滾了一下,這個姓陸的顧問分明是話里有話呀。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作為一個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政治人物,湯少川該有的謹(jǐn)慎和警惕性還是有的。
但是,他又不能不回答,如果說自己不知道,那是自欺欺人,可如果說自己知道了,那外界只怕很快確認(rèn)他跟日本人私下見面的消息。
而國人現(xiàn)在最痛恨的是什么:漢奸!
做了漢奸,那是要遺臭萬年的,哪怕是他可以不計“個人榮辱”,為了他心中所謂的和平計劃,但是,史書只怕是不會怎么寫的。
史筆如刀!
何況,如今的中國能夠成日本達(dá)成他心中理想的“檀淵之盟”嗎?
日本人的胃口很大,只怕是不現(xiàn)實。
出了這檔子事兒,他心里其實有一絲后悔的。
但是后悔已經(jīng)沒有用了,他出面見了土肥原賢二的特使,雖然只是寒暄幾句,什么話也沒說。
但是,外界會怎么猜測?
他就是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何況,就在他的書房的保險箱內(nèi),還有一份晴氣慶胤轉(zhuǎn)交的日本‘對華特別委員會’土肥原賢二的親筆信。
這個問題陸希言并沒有經(jīng)過設(shè)計,只是這個時候的腦海中靈光一閃,隨口就說了出來。
他自己也馬上領(lǐng)悟到這個問題的刁鉆了,一個回答不好,只怕湯少川真的會晚節(jié)不保。
不過,他內(nèi)心倒是沒有太多的負(fù)罪感,一個人的立場可以改變,但原則是輕易不可以改變的。
“他叫晴氣慶胤,是日本陸軍參謀部的一個軍官,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湯少川的反應(yīng)還會很快的。
他說出了晴氣慶胤的身份,甚至連軍人的身份都點出來了,但卻避而不談晴氣慶胤見他的目的。
當(dāng)然,也可以說陸希言的問題中并沒有問,他可以不用回答。
但是,他的回答也確認(rèn)了,他湯少川在秘密的跟日本軍方的人接觸,這意味著什么?
這個回答是他無奈之舉,還是心懷坦蕩,說明他跟晴氣慶胤見面并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問題是,誰信?
“那請問湯老先生與這日本軍官晴氣慶胤的會見事先安排的,還是臨時拜訪?”陸希言問道。
“這跟這件案子有關(guān)嗎?”
“湯老先生,這起綁架案是有預(yù)謀的,如果是事先安排的,那么行程雙方都是知道的,如果是臨時拜訪,那就不同了。”陸希言解釋道。
又是一個陷進(jìn)問題!
湯少川有些后悔自己答應(yīng)見陸希言了,雖然說,出了這個門,他可以不承認(rèn)任何自己說過的話。
可是,還是一句話,有人信嗎?
湯少川的額頭上不禁的出了一層白毛汗,他可是當(dāng)過總理的人,定力和修養(yǎng)那是遠(yuǎn)超一般人的。
“這件事是我的女婿曾德廣安排的,我只是答應(yīng)見一面,有些事情,陸顧問你不懂,最好不要摻和。”湯少川隱晦的提醒道。
“政治上的事情我不太懂,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案子本身,早日找到被綁架者和抓獲殺人的匪徒。”陸希言淡然道。
雖然看得出湯少川內(nèi)心的掙扎和為難,但亦能看得出,他跟日本方面牽扯已經(jīng)很深了。
有沒有投敵叛國還不能下定論,只是他做的太過了。
“陸顧問,你的話問完了嗎?”湯少川有些不耐煩的蹙了一下眉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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