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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妮姆芙點了點頭。

    “根據我的感知，這些設備的運作………似乎只是一個結果，而省略了過程。”

    “………不好意思，你能夠說的更明白點兒嗎？”

    方正表示，妮姆芙的說明自己完全是有聽沒有懂，他只是個碼農，沒在麻省理工上過學，因此希望小天使還是用簡單易懂的方式來對自己進行說明。

    “簡單來說………主人您應該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各種力量相互作用的結果，就拿所乘坐的電梯來說，人類的話會使用物理的方式來產生上升或者下降的力量。又好像電燈，需要通過電力作為能源進行刺激，然后產生各種反應，才能夠使燈泡變亮，對吧。”

    “是這樣沒錯………”

    這段方正倒是能夠理解，簡單來說小天使的意思就是一般而言人們控制的是“過程”，比如電梯，他們會通過設備控制提升力，然后確保電梯能夠平緩的到達某個樓層停下。但是如果人類失去這個“控制”的過程，那么電梯就會“墜落”。

    “但是這里的設備完全不同。”

    一面看著緩緩下降的電梯，妮姆芙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我剛才嘗試對其進行解析，結果發現除了終端數值是固定的之外，其中的進行過程完全是無序的，難以理解和侵入的。也就是說我們乘坐的電梯‘平穩的到達目的地’是一開始就被設定好的結果，但是對于前往這個結果中間的‘過程’卻全部都被省略了！”

    “……………這也可以？”

    聽到這里，方正感覺就好像天方夜譚一樣，你要說因果逆轉我都能理解，但是你這直接跳過過程到達結果是個什么鬼？等等，如果這樣子的話，你干脆弄個傳送法陣不就好了，干嘛要弄電梯？

    “是的。”

    妮姆芙也是一臉的難以接受，顯然，她也覺得這玩意兒簡直太不講道理了。你要說是某種無法理解的過程導致了結果，那么小天使或許還不會這么郁悶。只能夠說這個世界是神秘的，還有很多東西我們沒有發現。

    但是你要說整個過程都是雜亂的，隨機的，那就很詭異了。

    這就好像有人寫故事，寫主角干掉了一個敵人，他死了。

    什么？他怎么死的？也許是槍殺，也許是毒殺，也許是自殺，或許是被氣死了，也可能是不小心摔死了，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他死了，你們知道這個結果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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