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龍涎酒的香氣,頓時彌漫了整艘小船。 一時間,老叟,傅安皆是望來。 老叟抽動著鼻子,好奇問道:“謝先生,你這是什么酒?這酒香,比城里第一酒鋪的桂花釀還要香。而且,聞上那么一口,竟是感覺更加地精神了?!? 老叟的疑問,同樣是傅安也好奇的。 謝緣笑道:“一位老友送的,是他自己釀造的,也就是一般的酒吧?!? 龍涎酒的名頭,謝緣不會給老叟說,說了,老叟也不明白。 老叟聞著這香氣,喉嚨忍不住滾動,竟是被勾起了饞蟲,笑道:“謝先生的朋友,這釀酒技術,竟是如此了得。那么,請問謝先生,這酒,在哪里可以買到?!? 謝緣搖頭道:“這酒啊,哪里都買不到。我這老友,很懶,每年也不過才釀造那么一點點,連自己喝都不夠,哪里會拿出來賣?!? 謝緣隨意找了一個說辭。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崩羡怕勓裕荒樳z憾地說道,而后目光期待地看著謝緣,說道:“謝先生,你這一個時辰都過去了,連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看來,想要上午吃魚的愿望,恐怕是要落空了。不若這樣,我船上還有一條魚,上午,我出于,謝先生出酒,如何?” 看著期待的老叟,謝緣笑道:“老人家,你倒是會打算盤,我今日,絕對不會空軍的,肯定能釣大魚,說不定,還能連桿?!? 言下之意,卻是否決了老叟的提議。 老叟吹了一口胡子,道:“謝先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這一看便是新手,這位傅公子,敖姑娘也是新手,淮江的魚精著呢,你們是釣不上來的。再說,不就一口酒嘛,你今日給小老兒嘗一口,回頭小老兒送你兩斤十年的桂花釀?!? 謝緣當然知道小老兒打得什么主意,是想喝龍涎酒,但龍涎酒這種東西,這么霸烈,連應舒和應季喝了,都丑態百出,受不住,老叟僅僅是一個凡人,有如何能承受地住。 靈丹妙藥,對于仙人來說,是有裨益的,但對于凡人來說,這里面龐大的靈氣,凡人之軀食用,無異于毒藥。 所謂虛不受補,便是這個道理。 謝緣笑道:“老人家,并非是我小氣,而是這個酒啊,他太烈,你這身子骨啊,受不住?!? 老叟說不出話來了。 謝緣喝了一口酒,繼續釣魚。 傅安湊了過來,露出討好一般的神情說道:“謝先生,竟然老人家身體弱不能喝,那我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能不能喝?” 謝緣側著低頭看了傅安一眼,說道:“此乃仙酒,你喝了,反而是毒藥?!? 對傅安,倒是可以直接說出實情。 “好吧?!敝x緣這般說,傅安倒也不糾結了,謝先生都是為他好的,他坐會椅子上,看著一個時辰都不動一次的魚竿,沒有魚來吃餌,嘀咕道: “謝先生,咱們這能釣到魚嗎?這都一個多時辰了,這魚,都不來吃餌的,難不成真的如老人家說的那樣,這淮江的魚,都成精了?!? 謝緣輕輕喝了一口龍涎酒,說道:“傅安,耐心點,你要向敖沁學習,釣魚釣的就是耐心?!? 傅安立即向敖沁看去,只見敖沁坐在椅子上,慵懶地靠著,倒是很愜意,他說道:“我哪里有敖姑娘這份修為。我覺得,釣魚釣的不是耐心吧,不應該是釣著魚的那一刻喜悅之情嘛?!? “你說的有道理?!敝x緣不反駁他,笑著收桿,打算換一條蚯蚓,那條蚯蚓泡在水里都一個時辰了,萎靡不振,應該都已經淹死了。 從餌料盒中,拿了一只蚯蚓,勾在魚鉤上,然后,甩出去。 接下來,又是靜等了。 現在,謝緣倒是有一種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的心態了。 就在這時,魚竿才下下去不到幾個呼吸,魚竿便動了。 謝緣眉頭一喜,道:“魚兒上鉤了?!? 謝緣的話落下,傅安和敖沁立即看過來。 老叟也看過來,心道:沒想到,新手釣魚,竟然也能釣上魚來。 謝緣立即一收,感覺到了魚竿另一頭的拉扯感,拉扯感很小,謝緣分析道:“這魚沒有掙扎,一直順著我的力道游過來,應該是一條小魚。不過,萬事開頭難,有了這第一尾,那么第二尾,第三尾,也就不難了?!? “謝先生說的是,看來今日的午飯,可以來一個全魚宴了?!备蛋苍谝慌哉f道。 隨著謝緣的拉扯,魚越來越近。 終于,一抹紅色映入了謝緣等人的眼簾。 老叟驚訝道:“竟是一尾紅鯉魚,而且,看著背部,嘶……有十米長,不會是一只妖怪嗎?謝先生,快將桿扔掉,危險?!? 老叟僅僅是看到魚背,便是面色大變,急忙催促起來,見謝緣還沒有扔掉魚竿,連忙說道:“謝先生,快點,扔掉魚竿,不然,就不是你釣魚了,而是魚釣魚了。希望江神娘娘的使者快點來……不然,咱們就危險了?!? 正在跟白兔玩耍的小粒聽到爺爺的驚恐聲,也是停住了,向這邊看來,待她看到一尾十多米長的紅魚背,也是臉色嚇得煞白,緊緊地抱著白兔。 謝緣看到那在水里露出的十米長的紅色魚背,也是一驚,心道:本來以為是一條小魚,沒想到,還真的釣出了一只妖怪來。 謝緣此時沒有用力了,但那巨魚便是自己游過來,可把爺孫兩嚇得,全身哆哆嗦嗦,連話都說不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