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詭異之地-《大宋剪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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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被嚇到了,整個腦袋,都埋在敖沁的胸脯里,極盡柔軟。
傅安牽著大黑馬,跟在后面。
等他們上了船,踏板收起,艄公看了他們一眼,繼續(xù)前往船頭掌舵去了。
整條船上的客人,就謝緣敖沁傅安了。
一上了船,傅安臉上就露出極度痛苦的神色,連忙伸手用衣袖掩住口鼻,悶聲道:“好難聞的味道?!?
謝緣其實(shí)也聞到了。
整艘船上,有一種很難聞的味道,具體要怎么形容,那就是,一塊剁肉的粘板,每天剁肉,洗完后不曬干,處于潮濕的環(huán)境,就會散發(fā)出一種難聞的味道。
像是腐爛的尸體味道。
謝緣踩在甲板上,低頭看向甲板,甲板顯現(xiàn)出一種暗紅的顏色,而且,很潮濕,不干爽。
味道,就是從甲板上發(fā)出來的。
想到這里,謝緣手中一動,一道靈氣,落在傅安的鼻翼,傅安頓時摒棄了那種異味。
至于謝緣,早已用靈氣隔絕異味,敖沁和白兔,自不用說了,修行中人,在這個時候,是不會委屈自己的。
謝緣做完這一切,便看向艄公,但艄公對他的動作,卻是沒有看見一樣,依舊專心地開船。
謝緣收回目光,開始打量四周。
偌大的船上,并沒有其他的東西,按理來說,這種規(guī)格的大船,會有閣樓,供乘客休息所有。
但,這里什么都沒有,只有光禿禿的甲板。
謝緣抬步,走向船邊,伸手搭在圍欄上,圍欄上,有一種濕潤的觸感。
謝緣稍微探出頭,往河面看去,河面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黑亮黑亮的。
“這條河,不簡單。”謝緣輕聲道。
傅安和敖沁都在旁邊。
傅安覺得,不用謝先生說,他都知道,這里的一切都不簡單。
對于他來說,是這樣的。
敖沁也探頭俯瞰河面,說道:“尊上,你說的對,這條河,的確不簡單?!?
說到這里,敖沁伸出纖纖玉手,在白兔身上拔了一小撮毛。
白兔頓時吃痛,抬起頭來,雙眼無辜地看著敖沁,不知道敖沁為什么忽然拔她的毛。
敖沁卻是不在意,將手中的兔毛伸出去,松開。
兔毛很輕盈,慢慢地落向河里。
謝緣的目光追隨著兔毛,兔毛落在河面上,緩緩地沉下去,消失不見。
“這?”傅安吃了一驚。
兔毛這般輕盈,竟然都沉下去了,這條河,果然不簡單。
謝緣靜靜地思索,而后看著敖沁,問道:“敖沁,你可知,這條河,是由何種物質(zhì)組成的?”
敖沁搖頭道:“不知,不過,我卻知道,我們并沒有渡河。”
“什么?”傅安不解地看著傲沁,現(xiàn)在,他們不就是渡河嗎?怎么在敖姑娘的口中,他們沒有在渡河?
謝緣也是看著敖沁,等待著敖沁的解釋。
敖沁道:“的確,在現(xiàn)在看來,我們乘坐著船只,在渡河。但是,這都是假象,這條河,并不是在這里的,我們所看見的河,只是假象,或者說,不是假象,是真正的河的映照。”
聽了敖沁的解釋,傅安直接懵了。
而謝緣,則是思索,敖沁說的,有點(diǎn)像是海市辰樓。從另外一處時空,映照的投影,在這一處時空映照出來,但,很真實(shí)。
果然,這個世界,絕對不是謝緣當(dāng)前所看到的那么簡單。
謝緣離開欄桿,向艄公走去。
敖沁和傅安也跟在后面。
敖沁要保護(hù)謝緣,自然要貼身保護(hù),不能讓謝緣離開自己五米的地方。
而傅安,則是要謝緣保護(hù),他也不敢離開謝緣五米。
謝緣來到艄公對面,艄公仿佛沒有看見謝緣等人的到來,繼續(xù)開船。
謝緣看著艄公熟練機(jī)械的開船動作,問道:“艄公,不知,你可知,河對岸那座城,全名叫做什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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