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番話,恰中張氏父女心懷,暗中非常感激。 張陽也知道師父此言乃是正理,玉珍不但美而且賢,并且聽說她還有一身驚人的武藝,倘得結成連理,朝夕正可討教。 但是自己來這里可不是娶妻生子的,也不可能在這里久留,如果就貿然娶了人家,對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但轉念一下想她又是救命知己恩人,而且這還是便宜師父的意思,如果自己拒絕,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想了一會,心中已是無奈暗暗嘆息一聲“這女孩子真的是不能關在家里,如此貌美如花,如果在自己那個地球年代,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何至于看到男人就走不動道啊。” 打定主意先同意再說。 玉珍當初磨著她父親救張陽,也是因為憐惜張陽的才貌。 等到逃出來,同處了兩天,越發覺得張陽少年端謹,終身可托。 幾番向老父示意,偏偏張老四為人執拗,雖然看中張陽是個佳子弟,因為他是富貴人家,門戶懸隔,萬一人家推在父母身上,一個軟釘子碰了回來,無地自容,打算到了地頭,再作計較。 玉珍既不能向老父明里要求,又羞于自薦,心中正在愁悶。 忽見醉道人憑空出來為兩家撮合,表面雖然害羞,低頭不語,心中卻是說不出來的痛快。 滿擬張陽有個滿意的答復,不想等了一會,沒有下文,疑是張陽嫌她家門戶不對,不肯應允。 暗恨個郎薄幸忘恩,滿腔幽怨,不由抬起頭來,望了張陽一眼。 偏偏張陽這時也正抬頭看她,兩人眼鋒相對,好似有電力吸引一般。 過了幾息,玉珍好似害羞一樣,急忙避開目光,紅云滿頰。 醉道人見了這般情狀,知是兩方愿意,便向張老四道:“適才之言,老先生想必不以我說得冒昧,如今小徒這方面己不成問題,只在老先生最后一言決定了。” 張老四起初本要開言,因被醉道人止住,只是靜聽。 今見醉道人問他,便直說道:“晚輩十年前洗手之后,因愛成都山水,恰好與那慈云寺兇僧早年有一面之緣,我又愛那里地方幽靜,便去租他廟中菜園耕種,借此隱姓埋名。 起初相安無事,我也料不到他們是那樣的無法無天。 今年春天,來了一個和尚,俗家名叫毛太,不知怎的,硬說我是峨眉派的奸細,叫智通趕我。 智通因為同我相處十年,我輕易不出門,也無人來往,再三不肯趕我,反叫知客僧了一對我表示好意。 我雖然當時謝了他們,已有遷地為良之念。 等到張公子逃難落在我的園中,起初只當他是公子哥兒,能救則救......不能救就由他自己逃生。 叵耐我女兒玉珍執意不從,非要叫我救人救到底,才有以后舍家相從的計劃。 張公子人品學問,這兩天我看得很清楚,又加上是前輩劍俠的門徒,晚輩只愁攀不上,豈有不愿之理?不過他乃富貴人家子弟,似這樣窮途訂姻,是否出于心愿?如不當面講明,似乎將來彼此不便。還望仙長問個明白。” 醉道人聽罷,呵呵大笑。 便問張陽道:“此地并無外人,堂堂男子,不要作兒女態,如果是心愿,便上前去拜岳父,不要這樣扭扭捏捏。” 張陽無奈,只得上前跪倒,大禮參拜,叫了一聲岳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