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榮區、昭和區一帶,為了鎮壓恐慌,您的救災特別隊已經殺了足足二十多人。這樣下去,紙包不住火啊,上杉大人。” 救災中心,上杉謙官邸的書房。 名古屋市長滿臉苦澀的對上杉謙討饒道。 “我知道大人您是要救災,但是這樣救災等事后會很不好收拾的。就算可以用記憶消除棒抹去記憶,萬一有漏網之魚,后果不堪設想。輿論會壓死人的。” “都到了這種時候說這些干什么。”面對市長的提議,上杉謙置若罔聞。 看著遠處的城市火勢越來越小,他不以為意的搖搖頭。 “你也得看他救了多少人?民眾是愚昧的,太笨的,的確該殺不是嗎。” “而且你不用擔心,修改記憶的藥水我已經安排人從歐洲訂購了,到時候我會安排人把藥劑放到派送的湯里。你們確保他們喝下即可。藥水會抹去他們未來三小時的記憶。比平時的失憶燈要穩定的多。” “那豈不是很危險?魔法藥水用在普通人身上。”名古屋市長皺著眉頭提醒道,“不是說魔法用品不能用在我們普通人上嗎?” “此一時彼一時,為了不讓他們ptsd,我會和魔法教會報備的。然后哦……市長先生,我做事什么時候需要你教了。” “我們國安組s課做事也不需要你指指點點吧,特殊情況就需要雷厲風行的手段。回首歷史,只要強勢才能立竿見影。” “可是……” “如果說下次在因為這種無關緊要多事找我,我看你這名古屋市長就可以到地下去當了。” “聽懂了嗎?” 名古屋市長瑟瑟發抖,敢怒不敢言的望著上杉謙,最終只能強忍著屈辱低下了頭。 在絕對的力量前……他這個以民主名義推上的領袖又能有多大的話語權……說白了,毛沒有。 自衛隊和軍隊又不在他手上,現在的他只能聽天由命。 而感受到身后的人點了頭,背對著市長的上杉謙卻低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事情的局面發展成這樣,又豈是他想的。 本來如果名古屋不地震,上杉謙是一定得想盡一切辦法把牛仁義接來的。 和上杉飛不同,為了讓這個兒子能穩定的成長,他本已經做好了準備最好的資源,牛仁義想要什么就給什么的修煉背景。 但現在隨著這一震,他這邊的準備全部毀于一旦。 本來名古屋和京都的首都之爭在今天的投票選舉中,還略有領先。 但隨著災難降臨這座城市,以現在這片城市遭到毀壞面積,想要修復和重建最起碼需要五年的光景,而這五年卻也是牛仁義的最至關重要的實力飛速提升期。 本來以上杉家的財力和牛仁義的天賦,他們就是用資源堆也能把牛仁義在五年內給堆成個史上最年輕橙級。 但現在為了城市的重建,地盤的穩固,他又那里有錢繼續給牛仁義準備資源。 為了讓其快速的成長,為今之計他們也只能遵從牛仁義自身的意愿把他放到京都散養。 而從他和毛利嵐談話獲得的信息得知,后者在培養牛仁義上也一直是不遺余力的。 相信以孩子現有的實力和殺伐果斷的性格繼續呆在京都最起碼不會吃太多虧。 坦白說,要同意讓牛仁義回京都,這感覺就如同古代君主送質子一般。 但誰讓牛仁義這個混小子就是鐵了心的要回去呢。與其在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勉強牛仁義回來,還不如暫時隨了孩子的心意。 目前為止,唯一能讓他慰藉的就是這個孩子在殺伐果斷和雷厲風行上隨了他。 這樣的存在平時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一碰到大事和要事,處理事情起來絕對一點不含糊。 而對于要欺辱他的人(本間吹葉),也能做到以牙還牙加倍奉還! 這種性格至少能確保牛仁義在京都不受窩囊氣。 只可惜,在這個特殊時刻,他注定不能和牛仁義共享太多的父子時光。 目前的他之所以千方百計的把牛仁義叫來,目的只有一個——讓牛仁義在這場災難中繼續在基層人員心中豎立威信。 想到這,上杉謙不禁又嘆息一聲——只覺得他和牛仁義之間完全是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要是早些遇見,且飛兒沒死。目前的上杉家又豈會落得這般尷尬的境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