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淮茹下意識覺得不妙,別人不了解,她可是對傻柱可是了解的很,這家伙在廠里什么吃不到? 就算做菜的時候每樣嘗一口也就飽了,完全沒必要偷雞,而家里那三個孩子今天神神秘秘的,還在家里拿走了不少鹽,這一看就是有事,八九不離十就是自己家孩子偷的。 不過,這事不能說。自從何苦來了以后,家里都被搞到夾著尾巴走的地步,萬一再出事那就麻煩了,于是,秦淮茹就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開什么大會吧,一點小事,三大爺您就在這兒解決得了。” 許大茂沒有聽出話里的意思,還以為秦淮茹站隊傻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說秦淮茹,你不會是想包庇傻柱吧?小事?那可是一整只雞!現在是什么年頭?弄不好少了這只雞我就得餓死,這可是天大的事!必須開大會,必須嚴肅處理!” 眼見勸不成,秦淮茹干脆直接扣黑鍋,“這哪能啊,還是別開了,傻柱,你賠點錢算了,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哪怕不是你偷的,傳出去影響也不好。” 可三大爺和許大茂那個理她?都跑去喊人去了。 “秦淮茹,您可真成,那雞就不是我偷的,我賠什么錢!”就連傻柱也是氣呼呼的看著她,端著雞提著板凳走了出去。 不多久,何苦、老太太、一大媽以及院里人都被喊了過來,有人站著,有人坐著,紛紛開始譴責偷雞的賊。 “小苦,你坐哪兒。”三大爺示意何苦坐中間的位置。 “還是您去吧,在院里您才是大爺。”何苦搖搖頭,提著馬扎坐到角落里開始畫圖,熱鬧都不想看,要不是怕人說他當了領導就擺架子,他都不打算來。 這次,三大爺直接大馬金刀坐在中央的位置,“長話短說,今天院里出了一件大事!咱們院十幾年了,都沒有丟過一個針頭線腦,這些大家都是清楚的。可今天偏偏許大茂家里丟了一只雞!而傻柱呢,他們家又剛好燉了一只雞,這個總不能就是這么巧吧?大伙怎么看?” “怎么看?我瞅著傻柱也不像是小偷小摸的人啊!” “吃雞?傻柱和許大茂還能吃雞,我家全是粗糧,細糧都沒得吃!你說這事怎么看?” “咱院最近沒來過什么人吧?一般情況都是新來的干的,咱院可沒小偷小摸的人。”賈張氏混在人群里攪屎。 “害,咱院最近就來過一個小苦,人家是領導,幾千個獅子頭從手上過都沒給自己多留一個,還能偷許大茂一只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