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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未等岳崇山教會岳陽焱什么是善惡倫理道德,他就脫離了岳崇山的掌控。
是的,岳陽焱在很小時的時候便加入了對策局,是被現任局長親自帶他去對策局總部報道。
不過并非是對策局將岳陽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實際情況恰恰相反,是岳陽焱將對策局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在詭異領域有著超乎常人的理解。
對策局的詭異裝甲、空間傳送裝置、侵蝕抑制劑、詭異無害化精煉……一系列技術不是由岳陽焱發明就是由他改進。
別人還在上大學的年紀,他就已經成為了對策局的實權人物。
事情已經發生,說什么都晚了。
楊興國打斷了岳崇山,他現在不想聽這些沒用的東西。
“岳陽焱帶星月和綺花去旅游只是一個幌子吧,他們究竟去哪了?”
楊興國握緊拳頭,向岳崇山逼問道。
楊興國極力壓制著怒火,因為他知道憤怒的情緒除了讓自己喪失理智,失去思考能力外,不能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岳崇山從身后取出一個文件袋,掏出了一些復印件。
正當楊興國打算伸手去拿,岳崇山突然把遞過來的文件往后撤了撤。
“這是之前偷偷復制的紙質資料,據我所知那個逆子所在的研究所,擁有的基地甚至比軍事基地都多。”
岳崇山神情嚴肅的警告道:“這意味著什么無需多言,興國,如果你執意要去找星月和綺花。
接下來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一個秘密的研究部門。
你甚至要與整個亞聯,還有那些神秘的超能力者作對,你確定要去找她們嗎?”
楊興國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他只說了一句話。
“她們是我的女兒。”
岳崇山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連帶著緊繃的肌肉都軟化了不少。
“你能這么想我很高興,這意味著我當年沒有看錯人。”
“你打算做些什么?”
楊興國在接手資料后并沒有第一時間翻看,而是詢問起岳崇山的想法。
楊星月是他的女兒,但同樣也是岳崇山的孫女。
這個倔脾氣的老頭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是看著自己一個人努力吧?
哪知道岳崇山搖了搖頭:“這件事上我唯一能幫上忙的地方,只有為你們提供一些情報支持,還有一些物資。
方便你們逃出來后,不至于為交通工具和出逃方案發愁。”
楊興國眉頭一皺,按理來說以老爺子的脾氣,要是有人想把兩個孫女從身邊帶走,他絕不可能無動于衷。
“我知道你想問我為什么不和你一起行動,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
岳崇山解開唐裝的扣子,在那肌肉虬結的胸口上,有一個類似紋身的黑色楓葉圖案。
岳崇山指著印記繼續解釋道:“這是我那逆子某天突發孝心,說是為了防止有人拿家人威脅他,特意準備的安全保險。
通過這個印記,他能時刻感知我的位置以及生命狀況,我和你一起行動只會暴露你的行蹤。”
楊興國點點頭,總算明白了岳崇山為什么會一直等著自己。
可他心中還有另一個問題。
“這件事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楊興國黑著臉問道。
“其實倆孩子生日那天我就想把真相告訴你,可那個逆子不知道對我施展了什么手段,只要我想把相關的事情說出口,話到嘴邊必然會變成別的事情,手寫和語言暗示也一樣。
當時我就明白了,或許這個印記根本不是什么保護,而是防止我泄密用的。”
岳崇山將十一月五號那兩天的事情,包括和岳陽焱的談話,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楊興國。
“不用擔心他會偷聽我們談話,他剛下飛機在回來的路上就解開了對我的束縛,而且明說了不用在瞞著你。
甚至他帶著倆孩子走之前還讓我轉告你,如果你想忘掉這一切,他很樂意幫這個忙,為你安排一份美滿的回憶。”
砰!
拳頭狠狠的砸在茶幾上,關節處通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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