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過河拆橋-《怪物的我被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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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那些油膩的大叔來說,吸引力僅次于那些,波濤洶涌,臀寬過肩的御姐熟婦。
酒精會激發(fā)人的欲望。
肯定有不少餓狼,留意過這位獨自來酒吧喝酒的小姑娘。
“以我的身體狀況,今天還可以進行兩次回溯,你可想好了到底要從哪一段找線索?!?
金平安看著陷入沉思的田浩,忍不住提醒道。
對于回溯哪一塊內(nèi)容,田浩沒有多想就給出了答案:“盡量挑車上的片段回溯,最好是有上車和下車的片段。”
如果要讓一位老刑警,在追查兇手的過程中,挑選一段犯罪過程。
那他一定會做出和田浩相同的選擇。
上下車的片段,無論是剛把人迷暈裝車,還是把人運到某個秘密地點關押或者沉湖。
二者不管是哪一個,都能對案件偵破,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前者能確定受害者初次和兇手見面的地點,方便尋找目擊者和監(jiān)控錄像。
后者可以確認兇手的藏身窩點,順瓜摸藤尋找證據(jù)。
金平安沒有想那么多,他只管按要求照做。
等到金平安再次進入回溯狀態(tài),田浩將目光,重新投向手機上的電子文檔。
當他把視線,從施宏方等人的頭像移到另一邊時,總感覺這個叫穆斯的人有點眼熟。
田浩將穆斯的照片緩緩放大,然后又拿出肖像畫。
這個孤零零的頭像不是別人,正是肖像之一的小胡子。
田浩驚了,穆斯是為數(shù)不多,和隱者有交情的人。
他既然出現(xiàn)在金平安的回溯中,是不是代表著那個兜帽男就是隱者?
曾經(jīng)雇傭隱者的信使,一直對自己來內(nèi)華市的理由含糊其辭。
田浩本以為,信使是了解到,金平安碰上和自己類似的遭遇,特意從內(nèi)華市趕過來,打爆不平的。
可現(xiàn)在看來,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
在隱者變成割喉狂魔后。
唯一雇傭過隱者的人——信使,還有和隱者保持著一定交情的人——穆斯。
這兩人在近期,先后來到千花市。
他們之間,很有可能保持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lián)系。
這樣也能解釋清楚,為什么信使每次出手,都能獲取關鍵情報。
有穆斯這個頂級情報商在,搞到一點特殊情報,還不是輕輕松松?
原本認為這起割喉案,是模仿犯所謂的田浩。
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這起案子,所謂模仿犯作案的可能性。
隱者的老熟人在千花市聚集,死者的傷口,又和隱者過去制造的傷口極為相似。
他心態(tài)從一開始的半信半疑,逐漸朝著驚魂不定發(fā)展。
你問為啥。
一個明面上,殺人數(shù)至少超過四位數(shù)的殺人狂,出現(xiàn)在千花的地界。
就問你怕不怕。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平均一下,隱者幾乎每天都要殺個犯罪分子提提神。
可謂是,把殺人這件事,當做吃飯喝水一樣,融入日常生活。
這種行為,是一個精神正常的碳基生物,能整出來的活兒?
哪怕他殺的,都是死不足惜的犯罪分子,也不能掩蓋這個恐怖的本質(zhì)。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田浩畢竟是千花市人,沒有經(jīng)歷過內(nèi)華市的混亂時代。
那些死在隱者手上的人,對他來說只是一串數(shù)字。
人都已經(jīng)死了,內(nèi)華市自然不會把那些死人曾經(jīng)干過的事,拿出來大肆宣揚。
田浩并不清楚,每一個數(shù)字背后,都有著數(shù)段不為人知,血淋淋的往事。
所以他不會像內(nèi)華人一樣,對隱者的行為拍手稱快,甚至供奉香火。
他只知道隱者是一個極度危險,擁有反社會人格的變態(tài)殺人魔。
“麻煩了啊……”
田浩喃喃自語道。
“什么麻煩了?”
金平安這邊已經(jīng)結束了兩次回溯,正打算描述一下所見所聞,就聽見田浩在那唉聲嘆氣。
田浩悄悄切后臺,把手機畫面換成記事本,不讓金平安看到隱者的相關資料:“沒什么,你那邊進展如何?”
金平安老老實實的回答:“上車的地點就在酒吧附近,浪費了一次機會。”
“還行吧,至少能省的慢慢找酒吧的時間……能看出來具體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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