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兩個和案子相關(guān)的人,都是同一種死法,這肯定有問題! 或許這起案子還沒有結(jié)束,胡英韶背后還有……” “平安,胡英韶的勢力有多大,你應(yīng)該很清楚?!? 施宏方打斷金平安的臆想:“要說他上頭還有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可是這兩人的死法巧合的過分了。”金平安憤憤不平的說道。 “沒什么可是的?!? 施宏方直接攤牌道:“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上面沒有人和胡英韶保持過特殊聯(lián)系?!? 金平安聽到施宏方如此斷言,頓時一陣語塞。 他猶豫了好久,才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我……我只是感覺胡英韶就這樣死了,實在太便宜他了。” “你還想對他動私刑不成?” 施宏方?jīng)]好氣的說道。 “如果胡英韶背后真的還有別的靠山,那繼續(xù)調(diào)查的事就交給那兩位檢察官吧,他們正是為此而來?!? 施宏方回想起,第一次和那位賀檢察官見面的場景:“那個叫賀軍的檢查官攻擊性很強,他可比高彬難對付多了,我相信他們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金平安勉強接受了施宏方的說法。 但他還是想盡可能的努力一下:“不介意我拍一下尸檢報告吧?” “隨意?!笔┖攴秸f道。 就在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不等施宏方說請進(jìn),敲門人便推門而入。 金平安扭頭看向門口:“信使?你怎么來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信使。 信使沒有說話,只是瞥了眼施宏方。 后者將尸檢報告收進(jìn)文件袋里,遞給金平安:“平安那你先去外面拍吧,拍完直接送到法醫(yī)辦公室就行。” 施宏方此舉的潛臺詞,就是信使是我叫來的,你先回避一下。 金平安雖然愣,但他也不是完全不懂得察言觀色。 等到金平安離開后,信使來到沙發(fā)上坐下,而施宏方和上次一樣坐到了他的對面。 “東西給我?!? 信使說道。 施宏方見信使一副巨人于千里之的表情,無奈的苦笑道:“阿明,這次不是談?wù)摴?,不用一直板著臉吧?!? 信使冷笑一聲:“呵呵,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對你笑臉相迎?” 施宏方把臉上的笑容盡數(shù)收斂,露出愧疚的神情:“當(dāng)年的事情,非常抱歉。”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 信使的說辭,還是和上次一樣。 “我……我對不起的人不只有小雅,也有你,還有……當(dāng)年我辜負(fù)了很多人的期望?!笔┖攴降哪樕细‖F(xiàn)出痛苦和掙扎。 “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現(xiàn)在說這些有用嗎?” 看著信使猶如冰山般的臉龐,施宏方更加愧疚了。 當(dāng)年的信使是一個非常愛笑的人,可現(xiàn)在,他的臉上除了冰冷和麻木,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兩人之間的氛圍,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可以讓我去祭拜一下小雅嗎?”施宏方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 信使說道:“有些人已經(jīng)死了,當(dāng)初沒能保護(hù)的東西,現(xiàn)在即便你現(xiàn)在再怎么后悔,再怎么自責(zé),他們也聽不到?!? 施宏方仿佛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 他決定,不在這個令人雙方,都感到痛苦的話題上繼續(xù)糾纏。 “這是安思恩所留下的遺產(chǎn),后續(xù)的繼承問題,我已經(jīng)幫你處理好了,只需你簽個字?!? 施宏方遞過來一個紙袋和一份文件:“站在安思恩的立場上,我覺得你還是收下的好,這是對方的一片心意?!? 信使簡單看了下文件的內(nèi)容,拿起筆,刷刷簽下自己的名字。 干脆利落的表現(xiàn),出乎施宏方的意料。 他本以為信使會糾結(jié)一陣子,或者委托他把這些遺產(chǎn),捐贈給孤兒院或者救濟站之類的公益事業(yè)。 信使放下簽字筆問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了。”施宏方搖搖頭。 話音剛落,信使直接抄起紙袋起身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 施宏方抬起手努努嘴,想說些什么。 可是他看著信使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無力的垂下手臂。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