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市醫(yī)院的某病房。 金平安正躺在病床上,臉上帶著痛苦面具,雙手死命揉著太陽穴。 雖說經過三天休息,回溯能力的后遺癥有所好轉,但好轉并不意味著輕松。 此時此刻,金平安感覺自己跟急性鼻炎發(fā)作一樣,腦子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邊烤還一邊被人改刀。 由于信使提到近期王友才隨時可能去別墅視察。 所以金平安不得不冒險一次,一天之內連續(xù)使用五次回溯,來確定姜開濟和梅建柏是否有問題。 然后他就一直躺尸到現(xiàn)在。 信使靠著窗戶說道:“自作自受。” “鬼知道你嘴里的最近,時間居然這么長!”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頭疼的更厲害了。 金平安拿起床頭的阿司匹林,倒了兩片就著水服下。 “萬一錯過了這個機會,再探查出他的行程,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信使瞥了他一眼。 調查一個王友才很難嗎? 這感覺就像你的朋友通過各種手段渠道,最終花一萬塊買到一款限量耳機,并為之沾沾自喜時。 你花九十九買到了同款同質量同性能的產品,而且還是買一送一的那種。 為了照顧金平安這個缺心眼的心情,信使并沒有把這話說出口。 金平安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不過,沒想到你居然來的這么早啊。” 雖然知道信使對這件案子很上心,但這也上心過頭了。 田浩約定的時間在九點半,現(xiàn)在是上午八點五十分,而信使在八點二十就到達病房。 順便非常殘忍地把他從睡夢中叫醒,讓他感受真·燒腦的痛苦。 信使看著窗外:“我只是每天醒的比較早而已。” 之所以來的這么早。 一是他掌握了關鍵情報,跟進調查可以暫時先放一放。 二是他想看看金平安這邊的進展,順便看著他陷入絕望。 距離王友才被抓已經過去了兩天,今天是田浩來醫(yī)院跟金平安講述案件進展的日子。 他因為后遺癥一時半會兒離不開醫(yī)院,而手機里有些話也不方便講,所以兩人就約定了日期,面對面會談。 為此金平安還把信使也給叫上了。 在他看來對方顯然沒有聽自己勸阻,還在一個人調查案件。 與其各自為戰(zhàn),不如聚在一起交流一下情報。 金平安是這么想的。 伴隨著藥效發(fā)作,金平安的頭疼有所緩解,但由于他阿司匹林吃的太多,現(xiàn)在有點犯惡心。 信使靠在落地窗旁看風景,金平安強忍頭疼和惡心感。 兩人陷入迷之沉默,就這樣靜靜的等待田浩的到來。 半小時過后,伴隨著一陣開門聲,田浩身著便裝,拖著疲倦的身體走進病房。 在他身后還跟著另一個金平安意想不到的人——刑警隊副隊長劉園。 “平安,你這家族遺傳病,真該找個時間好好檢查檢查了。” 穿著警服的劉園把果籃放到矮桌上,在看到信使時表情有些意外:“這位是?” 金平安打了個馬虎眼:“他是我的線人,也是這次案件的參與者,不用在意。” 信使很出名不假,但距離大清洗事件已經過去七年了,很少有人會把七年前的人物一直記在腦海里。 而且七年過去了,信使現(xiàn)在的長相和打扮總不可能還跟七年前一模一樣吧。 劉園沒認出來也很正常。 不是誰都跟田浩一樣,沒事兒就喜歡看通緝令和賞金獵人危險排名。 劉園笑著朝信使伸出手:“這樣啊,十分感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支持。” 回應他的只有一個冷冰冰的眼神。 劉園也不生氣,順手摸向旁邊的桌子,拿起水果刀削起蘋果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