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酒菜上來的速度要比凌云預計的快。他旁若無人地自斟自飲著。 他現(xiàn)在覺得特別孤單,身邊每一個人似乎都在圍繞他轉(zhuǎn),但是如果拋掉那副頂著的光環(huán),還有誰會真正地關(guān)心他和思念著他? 喧鬧的浮華背后,有誰能真的了解過他的內(nèi)心,又有誰知道他的苦心孤詣究竟是為了什么? 每個人都拿他當工具,有多少人拿他當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親人? 各種駁雜的想法充斥著凌云腦海,他覺得他需要用點酒精來麻醉一下自己,就讓軟弱留在今天晚上吧,明天醒來自己還是那個堅強的凌云................. 夜排檔的五糧液其實第一口就感覺不對,不過好像是用低劣的白酒冒充名酒的,倒也不虞喝了有生命危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凌云現(xiàn)在只需要酒精來讓自己麻醉,至于是高檔的純釀陳釀還是低劣的地瓜干其實對他而言區(qū)別不多。凌云也沒有找店家的麻煩。 獨自喝了大約半斤酒,桌子上的菜倒是沒怎么動過。每道菜凌云都是淺嘗則止,感覺口味不咋的。 被酒精和煙草輪番糟蹋過的大腦卻慢慢清醒了下來,凌云不準備再上演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戲碼了。他準備結(jié)賬走人,找個地方好好洗個澡睡一覺,明天起來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喊來結(jié)賬的服務(wù)員,凌云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和錢包剛才下車好像都忘了拿了,他摸遍全身上下,除了一把車鑰匙,一無所有。 凌云和服務(wù)員解釋了一下,說自己的錢包在車上忘了拿下來,店里可以派一個人隨自己去車里拿錢。 服務(wù)員不敢自作主張,喊來老板,老板腦袋大脖子粗,剃著個板寸,他似乎怕人看不到胳膊上的猙獰的刺青,春寒料峭的早春里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穿著短袖了。 老板玩弄了會兒凌云的車鑰匙,說:“這個標志我倒是認識,這是奔馳車,是頂級豪車!” 老板得意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問道:“你們信這個窮酸的半大小子開得起奔馳車么?” 凌云今天剛才學校出來就直接來廣陵了,平時在學校里,凌云穿的大都是葉琪給他買的一些大路貨衣服。他不想和同學拉開太大差距,免得別人說自己張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