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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銳如他，又怎么會看不出她的異樣？

    “初九。”男人的聲音低了下來，“你就是你，也永遠都是你。”

    宋初九愣愣的看著男人如畫的眉目，一時之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我只是想知道你沒認識我之前的事，如果你不想說，那就算了。”

    他是在說她身份的事？

    宋初九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蕭墨清見她沉默，以為她不想說。

    他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將她抱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休息”這兩個字，難免讓人有些浮想聯翩。

    宋初九想起白天的“獎勵”。

    她垂死掙扎，“蕭墨清，你是……怎么發現我不是她的？”

    蕭墨清將她放到床上，“你真當我眼瞎？”

    她們兩個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想不注意到都難。

    宋初九靜默了一秒，才道：“如果當時我沒出現，你還要欺負‘她’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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