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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初九淡淡的笑了笑，“我想離婚和我知道這些事情，并不沖突。這些事也不過是個導火索，不是本質的問題。”

    云曼觀察著宋初九的表情，“你不會舍不得么？”

    “舍不得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是啊，她不是沒有過糾結，也不是沒有過不舍，那些糾結和不舍，確實已經全都過去了。

    她對他，已經不會再有期待。

    有宋初九幫忙，云曼自然是極為心動的。

    她雖然還有些將信將疑，可如今也沒有太好的法子了。

    再不會有比現在還要更糟糕的情況了。

    “宋初九。”她望著眼前面色淡然的女人，“你是不是……早就有這個打算了？”

    宋初九對蕭墨清是有感情的，這樣的念頭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形成的。

    云曼不相信，這只是宋初九這段時間才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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