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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會不會相信，不得問你自己么？”

    “說實話，我不知道。”

    白子翊驚訝的看著她，“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宋初九的眼底浮現出沉沉的霧氣，“我看不透他，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白子翊凝眸看著宋初九，眼底掠過一道細碎的精光。

    “宋初九，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的？”

    宋初九的眸光有瞬息的波動，她抬起頭對上白子翊那雙深邃的眼睛。

    “很明顯么？”

    她沒否認，那就是默認的意思了。

    白子翊嗓音低沉，“不算很明顯，說實話我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只是覺得，你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很奇怪，你剛剛的態度，好像不太在意蕭墨清是不是相信你，而像是在籌劃其他的事情。”

    宋初九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她沉默了很久的時間。

    半餉后，病房中傳來女人輕煙一般的聲音。

    “我想離開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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