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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初九這才轉移目光，望向盛遠。

    她的眸底依稀有幾分空洞，眉宇隱隱流露出幾分疲憊和憔悴，那雙眼睛里甚至還漂浮著死氣。

    她什么都沒有說，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盛遠所說的這番話，神色恍惚得厲害。

    盛遠看著她這副模樣，想到和自己遭遇相似，表情帶著幾分憐憫。

    “男人啊，果然都是喜新厭舊啊，我還以為蕭墨清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沒想到……”

    盛遠搖頭嘆息著，“你呢，也不用太難過。無論是從身份，還是對他的幫助上，云曼公主也確實是最好的選擇。更何況，云曼公主也確實不比你長得差，有這樣的女人不要……那才是傻子呢。”

    宋初九勾起嘴唇，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說給他聽。

    “或許……我才是個傻子呢。”

    盛遠又道：“本想綁了你，讓蕭墨清痛苦，沒想到他的心現在根本不在你的身上。我現在把你弄死了，估計只會更合他的意，就像你之前說的……說不定還感謝我幫他除掉一個麻煩。”

    “是啊。”宋初九的聲音好似輕煙一樣，“他不娶云曼公主，并不代表他不想娶她。蕭墨清這個男人雖然有些薄情，但還算有幾分擔當，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盛遠詫異的看著宋初九，不太明白她為什么會說出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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