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她的原諒?蕭墨清,我愛你的時候,你說什么是什么,我不愛你的時候,你以為你是什么?想讓我道歉,簡直是做夢。” “哦,對了,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提出離婚。至于財產(chǎn)分割,我也懶得要了,就當(dāng)我這么多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女人如此尖銳的眼神是蕭墨清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他恍惚了一下,冷聲道:“就算是耍花樣、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也要有個限度。宋初九,你可要想好不去道歉的后果。” “后果?”宋初九嘲弄道:“我怕什么后果?再慘也慘不過之前的生活。跟在傭人的身邊做家務(wù),什么臟活累活都要毫無怨言的去做,否則就是連家務(wù)都不會做的廢物,不配做蕭家的媳婦。” “平時多說解釋一句話,就是和奶奶頂嘴,就是不敬不孝,執(zhí)行家法也是棍棒伺候、掌嘴、鞭打,對了……”宋初九唇角含著嫵媚的笑,“不許吃晚餐,關(guān)禁閉。奶奶有的時候大發(fā)慈悲的話,會賞賜一些狗糧給我,免得我被餓死。” 她的后背,如今還有藤條的疤痕。 盡管是這樣的生活,為了蕭墨清她都一一忍了下來,蕭老太太不但沒有滿意,反而變本加厲。 聽到宋初九的話,蕭墨清微微一怔。 他自然知道宋初九說的或許都是真的。 只不過,他并不愛宋初九,從前也很少回家過夜,奶奶是如何對待宋初九的,他并不知曉。 “蕭先生,你說……如果是你的話,你受到這么多不公平的待遇,你會怎么做?”宋初九吐氣如蘭,美麗眼睛滿是挑釁的光芒,璀璨逼人。 她的聲音嬌軟,如同一只迷惑人心的妖精。 “你會去道歉么?” 宋初九穿著一件雪紡的睡衣,窈窕曼妙的身姿在睡衣下若隱若現(xiàn),迷惑人眼。 蕭墨清深邃的瞳眸倏然一暗,這真的是宋初九么? 那個他看一眼都覺得厭惡的宋初九? 他從未發(fā)覺,自己忽視了三年的妻子,居然如此美艷動人。 “這就是你的目的?”他的黑眸倏然變得幽深,聲音也沙啞了起來。 他伸出手挑起她小巧白皙的下巴,“想勾引我,嗯?” “發(fā)情了就說發(fā)情了,別總把問題扔到女人身上去,那樣會讓我覺得你很沒品,一點也沒有男人的擔(dān)當(dāng)。”宋初九斜睨他,“更會讓我懷疑,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 蕭墨清倏然笑了,然而笑容卻沒有絲毫的溫度。那雙幽深暗邃的的黑眸微微瞇起,泛出絲絲危險的氣息。 “要試試么,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宋初九敏銳察覺到男人眼中的危險,她淡漠的開口:“我記得曾經(jīng)有人說過,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死絕了,都不會碰我的。如今這么快就自打嘴巴?你的蘇璃如果泉下有知,恐怕會氣得活過來吧?” 蘇璃的名字就像一盆冷水。 蕭墨清的眼底迅速的掠過冰冷的憎惡,“你不配提起她的名字。” 蘇璃是蕭墨清的青梅竹馬,曾經(jīng)拼死為了他擋過一顆子彈,救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