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厲橫,你帶兩位聚寶閣的貴客下去休息。” “聶修,你跟我過來。” 眾人剛回到雷宗,莫少關(guān)便招手示意道。 方嚴(yán)廷一愣,疑惑地跟著他走到暗處。 “聽說那水鏡寺方松和你關(guān)系不錯?” 方嚴(yán)廷嘴角一瞥,當(dāng)即說道: “不熟。” 莫少關(guān)并不在意,只是笑道: “呵呵,那好歹與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吧?” 眉頭皺起,方嚴(yán)廷有些搞不明白這家伙意思了。 “宗主有事直說便是。” “我與那方松,不過是曾經(jīng)順路一起回宗而已。” “真要說起來,還是我?guī)煾祬枡M更為熟悉一些。” 莫少關(guān)稍稍點頭道: “這些我明白。” “剛才那黃富說的你也聽到了吧?” “天人遺跡是什么概念你可明白?” 在雷宗的這些日子里,方嚴(yán)廷聽到的最多的便是關(guān)于上個天人遺跡的事情。 只不過眾人所傳都是一些夸張不實的版本。 什么里面寶物無數(shù),遍地靈石。 更有絕品靈器,強大異獸守護等等。 聽的他這個親歷者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了。 “自然明白。” “好,那我也就不多廢話了。” 莫少關(guān)盯著他,壓低了聲音道: “此番找你過來,是有一個重要任務(wù)交給你。” “我要你假扮方松,接受聚寶閣的好意。” “啊?”方嚴(yán)廷驚呼出聲。 這莫少關(guān)為了天人遺跡真的是什么都敢做啊。 莫少關(guān)見他面色有異,以為他擔(dān)憂自身安全,急忙安撫道: “你放心,此番天人遺跡絕不會上次那般危險。” “聚寶閣此番主要是想和水鏡寺搭上線,這個天人遺跡等同于白送。” 方嚴(yán)廷一聽這話連連擺手。 進了天人遺跡他倒是不擔(dān)心,他擔(dān)心的是自己假扮方松被人拆穿。 “宗主,莫要開玩笑了。” “我與那水鏡寺傳人絲毫不像,而且境界修為又差的極遠(yuǎn),又怎能假扮他呢。” 莫少關(guān)輕笑一聲,掏出一個小玉瓶: “莫要擔(dān)心,有幻容丹在,相貌根本不成問題。” “你只需要注意一些細(xì)節(jié)方面別被聚寶閣幾人看出底細(xì)即可。” 方嚴(yán)廷苦笑不得,這家伙說的倒是簡單。 不過這天人遺跡,他倒是也有些興趣。 眉頭皺起,又猶豫了一陣,方嚴(yán)廷搖頭道: “可是我等境界相差實在是太大,怕是剛剛見面便要露餡。” “無妨,我傳你一門斂息法,你將氣息降到最低,他們必然不會懷疑。” “只要不動真格的,誰都看不出真實修為。” 斂息法,倒是和他身上的死氣戒作用有所重合了。 但不拿白不拿。 猶豫再三,方嚴(yán)廷迫于宗主壓力只好點頭答應(yīng)。 收了幻容丹,學(xué)了斂息法。 這雷宗聶修搖身一變成了水鏡寺傳人方松。 按照莫少關(guān)指示,他來到御雷閣中閉關(guān)修煉。 只等聚寶閣二人來訪。 房中,黃全有打量了四周,隨手拿出一物,散發(fā)光茫隔絕四周。 而后對著黃富疑惑道: “叔,這怎么回事啊?老祖也沒說要我們找水鏡寺的人啊,你怎么說……” 黃富笑著抬手打斷道: “若是不這么說,十宗宗主豈會相信?” “他們一個個都精的跟狐貍似的,只有這種明顯占便宜的事,才肯參加。” 黃胖子皺眉道: “但他們可不比水鏡寺啊,那隱士宗門指不定便是一個頂級宗門。” “我怕到時候反倒影響我們聚寶閣的利益。” 黃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 “你放心就是,這水鏡寺不管俗世,基本上不可能參與,最多也就他們出世的弟子以個人名義參加。” “但我聽聞他似乎處在元嬰境?呵呵,想來是沒有機會進入此處遺跡了。” 黃胖子點點頭這才有些放心。 若是他那方大哥也一并進入,那這好處可就沒他什么事了。 這遺跡乃是他們聚寶閣意外所獲,早已派人打探了一番。 雖然只是一處小遺跡,但里面依舊危機重重。 而且有境界壓制金丹期以上根本無法進入。 他們派了五人進入打探,最后卻只回來一人。 聚寶閣老祖,也不想自己弟子以身犯險。 又不想和其他頂尖宗門合作被吞去太多好處,這才想到聯(lián)合這十宗讓他們打頭陣。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見水鏡寺傳人?” 黃富抿了口茶淡然道: “不著急,他不是在閉關(guān)嗎?” “我們多等幾天,順便給自己放個小長假。” 方嚴(yán)廷在御雷閣修煉等著二人,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半個月時間。 這天清晨,黃胖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方大哥可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