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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修真)大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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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其實一看言言這個情況,白瑯有點不好意思說“你相公”之類的話。言言明顯神志不清,到底弄不弄得清楚夫妻關系還是個問題。而言琢玉在她這種情況下入贅不臨城,無論從哪個層面上說都是趁虛而入了,把他們倆說在一起有點諷刺。

    言言對這個名字顯然是有印象的,她點頭:“琢玉。”

    “他在哪兒?扶夜峰嗎?”

    言言又點頭:“山上。”

    應該是在扶夜峰上。

    “你是跟他一起出門的?他在附近嗎?”

    言言搖頭:“不知道。”

    問到這兒鐘離異終于忍不住了,他湊到白瑯耳邊小聲說:“我現(xiàn)在也不覺得她是傻子了。你看啊,一問三不知,不認路,話還少,這不就是上人嗎?可能仙境的得道高人都這樣。”

    “我能聽見。”折流冷淡地說。

    白瑯選擇性無視他們倆的爭端,繼續(xù)問言言:“你為什么跟著我回客店了?”

    言言忽然哭了起來,直接往白瑯身上撲:“前、前輩……白、前輩……”

    白瑯嚇得動都不敢動,用眼神跟折流求助。

    折流也沒辦法,只能說:“等會兒吧。”

    這一等就是半柱香的功夫,最后言言哭睡著了,折流才把白瑯從她手里扒出來。

    白瑯把她扶去床上,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白前輩”,“白言霜前輩”,上次在望月臺,言言也是這么叫她的。言言應該認識白言霜,既然她是執(zhí)劍人,跟白言霜關系又很好,那白言霜替執(zhí)劍人接戰(zhàn)夜行天就有據可循了。

    白瑯覺得言言不會說胡話,她回答問題清晰明確,不知道就不知道,能答的一定把前因后果講得清清楚楚。像“初一十五的月亮”這種屬于記憶缺失,總體而言,她雖然思考能力低下,但思考的邏輯沒有問題。

    所以,言言是真的覺得她和白言霜很像嗎?

    假如她和白言霜很像,那白言霜死在十五年前,她又在十五年前順流而下至煌川,怎么想都不會是巧合。

    所有線索似乎只缺一個線頭,一下就可以貫連起來。

    白瑯想起之前那個老道說的,他在白言霜衣冠冢前見過夜行天。

    是時候去那個衣冠冢看看了。

    夜行天為白言霜所立的衣冠冢在扶夜峰山腳下,十五年前他們兩人在峰頂驚天一戰(zhàn),以白言霜不敵告終。白言霜墜落萬仞山下,夜行天尋蹤而至,然其道法兇戾霸道,不留尸骨,所以只能立衣冠冢而去。此地靈脈被嚴重破壞,周圍荒野一片,鮮有人跡,亦無飛禽走獸。

    白瑯是孤身一人去的,焦土里殘留十幾年不散的真氣十分熟悉。

    到墓前,下起了小雨。

    幾株翠綠的草從隆起的土包下掙出來,洗掉幾分灰頭土臉的落寞。書于石碑上的字跡很潦草,但遒勁有力,揮灑自如,那股子瘋狂戰(zhàn)意還歷久彌新。

    “余平生遇敵無數,所敬者寥寥數人而已,峰主是其一。仙道常言‘天地有壤,真人無毀’,峰主劍心通明無瑕,余以俗流交染,痛哉惜哉!子之一身,天付之以神,地付之以形,乃上圣所貴,今形滅神逝,豈不痛哉;一失此身,萬劫不復,豈不惜哉?世間萬流無止,此行一去,劫盡天地,再回首時,無景可尋。”

    白瑯低聲念完夜行天寫的這段碑文,不知何時已經泣不成聲。

    仙道怎么會以此為恥?

    魔道看見夜行天寫出這段話才該引以為恥呢。他們的魔君贏了仙道第一劍修,不大肆宣揚,居然還說自己是俗流,贏了白峰主實在是不應該。

    世上修道者,濁流為主,殺人奪寶,耽于形色,以此發(fā)跡,甚至引以為榮。

    夜行天是濁流中的濁流,卻比高尚者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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