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修真)大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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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煌川煙流
在前往下一站之前,白瑯決定先跟鐘離異去趟壺琉山脈,畢竟繡姬也算是她的恩人。
可是她到地方才發(fā)現(xiàn),壺琉山脈已經(jīng)易主了。之前盤踞此處的銅壺精在某個深夜跑路,洞府里的妖怪們一哄而散,洞府外的怕惹上事也都另尋去處。
外圍小山脈易主是常事兒,可鐘離異偏低落地嘆氣道:“這就是所謂的無緣吧?!?
當初他頑抗到底,繡姬卻選擇了斷緣。
斷緣這事兒不是拿把剪刀一“咔擦”,緣法就沒了,它是個過程。剛斷緣那幾天,大部分人就跟失戀一樣難受得死去活來,但是再過段時間他們就連對方面孔都記不起了。要是再過得久點,即便試圖去尋,也會發(fā)現(xiàn)無緣再見。
白瑯不死心,跑到周圍山脈里問了遍,最后一無所獲。她想往山林更深處去,還是鐘離異把她攔下:“算了吧,緣法這個東西,強求不來的。”
“怎么強求不來?當初多少妖族從西王金母這兒求來了一段緣法??!”
鐘離異又嘆氣:“那是西王金母。如今的司命朝稚,你看他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
白瑯無言以對。倒也不是說朝稚司命兇殘刻薄,只是覺得他那副樣子,不像談得動情愛之事的人。
兩人無功而返。
到天遁宗,白瑯為了確定接下來的行程,硬著頭皮拉折流開了個小會。
鐘離異看出她跟折流單獨在一起會不自在,于是主動請纓說跟他們一起去,隨即也加入了討論。這種行程安排一般是白瑯說,其他人聽,因為折流不喜歡說話,鐘離異腦子不如她好使。
白瑯認真分析道:“奴月人死在近一個月前,而司命給我的名單上他是活著的,說明這份名單很久才更新一次。”
“神選瞬息萬變,這上面難保沒有其他人死于非命。為了避免跑空,我把剩下的所有諭主按實力排了個序,直接從最厲害的找起。我覺得吧,執(zhí)劍人的劍器也不像是路邊隨便逮著個花花草草都殺的,他有風流傲骨,多半也喜歡挑戰(zhàn)強者?!?
白瑯停頓一下,見無人提問,便繼續(xù)講道:“名單上最厲害是浮月孤鄉(xiāng)的月圣?!?
“噗——”鐘離異把茶噴出來了。
浮月孤鄉(xiāng)為三魔鏡之一,卻不像化骨獄和天殊宮那樣一門獨大。它境內(nèi)教派眾多,全部以月圣為尊。月圣之下有九百九祭司,六千六圣女,三萬三牲禮,分散各界,統(tǒng)攝四方。
而且“月圣”這個稱號和“司命”一樣是繼承制,他的個人實力強到?jīng)]法用一般修道者的境界來衡量。考慮到司命已經(jīng)中招,白瑯覺得劍器對月圣下手的可能性大到?jīng)]邊。
她把作戰(zhàn)計劃圖掛起來,畫了個重點:“所以我們的第一個計劃就是,去浮月孤鄉(xiāng)找月圣,然后在他身邊蹲點?!?
鐘離異擦了擦嘴:“這個太不現(xiàn)實了……就跟你說要我們一起去偷看司命洗澡一樣?!?
折流卻注意到她的另一個詞:“還有第二個計劃嗎?”
“當然有。”白瑯又把另一張作戰(zhàn)計劃圖掛起來,貼在之前那張上面,“第二個計劃,我們自己造一個看起來風流又強大的風花雪月諭主出來?!?
鐘離異瞬間對她刮目相看,白瑯真的太特么能出主意了。都是人腦子,為什么她就想得到弄個餌釣魚上鉤這種事呢?
白瑯把作戰(zhàn)計劃圖掀起來,敲了敲:“前一個計劃的難點在于,我們不知道月圣的天權(quán)是什么,只知道與月有關(guān),整體上可能比較被動;而后一個計劃的難點在于,我們找不到一個機敏聰慧的人來假扮這個風花雪月諭主。”
鐘離異清了清嗓子:“我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確實還挺風流強大的?!?
“你能閉嘴不說話嗎?”
“不能。”
“那不就完了?!卑赚樞睦锓藗€白眼,“我覺得成功率比較高的就這兩個,當然地毯式排查也不是不可以……擊鐘人用過,收效甚微?!?
折流說:“一起用行嗎?我們造一個這樣的諭主,然后用這個身份接近月圣?!?
白瑯愣了半天,她都不敢信自己耳朵——折流原來還會提意見。
“你不能假借這個身份吧?仙魔境中認識你的人太多了……”
“你來呢?”折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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