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暗離間-《一寸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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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黃的地盤里藥人多過活人,近期防護越發(fā)嚴密,各種蛇蝎在墻沿壁角盤踞,連朱厭看得都有些惡心。
他剛喝完一碗腥氣撲鼻的藥,臉上呈現(xiàn)一種詭異的烏紫,兩枚長蟮銜著他的食指和中指拔毒,隨著毒血傾出,長蟮漸漸不動了,他內(nèi)腑的絞痛略減,終于有了氣力說話。“這樣還要持續(xù)多久?”
乘黃放下空碗,將死蟮換成了一只赤蟾繼續(xù)拔毒,“再兩天可以恢復如常。”
“這到底是什么毒。”朱厭壓不住的煩燥,“每年發(fā)作一次,疼起來生不如死,還必須躲起來偷偷摸摸的解,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為什么?”
乘黃沉默。
又一次得不到答案,朱厭戾氣翻涌,一揮手打爛了碗。乘黃視而不見,藥人隨著指令上前將碎瓷收干凈,又蹣跚著退了出去。
乘黃緩慢的研著藥臼,口中道,“你會好起來。”
知道再問也無用,朱厭難抑情緒燥怒,片刻后喃喃道,“不如死了罷了,這樣活下去全無意趣。”
乘黃的手停了一瞬,漠然道,“這算什么,一年才發(fā)作一回,你在教中雖不如阿蘭朵,也無人能管束,這樣便覺得厭棄,那些任你生殺的奴隸又如何。”
朱厭從未想過與奴隸并論,一時氣笑不得,“我和奴隸比什么,我跟阿蘭朵是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她將來是教主,養(yǎng)的是圣蛇,人前人后尊貴無比;我卻養(yǎng)只綠烙都被恥笑,受了毒傷還要偷偷摸摸。”
乘黃默了一會道,“中原皇帝生十幾個兒子,能繼位的只有一個。有的不受寵,大臣以為必然落敗,最后卻憑本事做了皇帝,將來的事誰說的定。”
朱厭第一次聽得這樣說,不由盯著他看了半晌,“戴這面具的真是你?可別是他人假充的。”
乘黃冷冷的轉過臉,“以前不提,是因為你與她差距太遠,嘴上又無遮攔,萬一說漏就是自尋死路。如今——”
朱厭禁不住道,“如今怎樣,難道與她就無甚差別了?”
乘黃沉默片刻,“滅蒙這奸狡的老貨,怕是猜到了一些什么,阿蘭朵要繼位了,他按捺不住了。”
朱厭不明所以,“猜到了什么,他要斗赤魃不是正好?我等著看戲。”
乘黃見毒已拔盡,替他灑上藥粉裹扎,“他一個人怎么斗得過,自然要把水攪混一些。”
朱厭聽得起悚,連疼痛都忘了。“他想做什么,把你也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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