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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人，成天假扮成男人，且不說心里的別扭，生活上的困哪絕對不會比男人假扮成女人要輕松多少。

    “而且，這些人，都是娜娜……和你陪在我的身邊，在我的心目中，你們雖然不是我血緣上的孩子，卻早已經是我的兒女了，所以，我才會想要盡我的全力讓你們能擁有最高的地位，享受最好的資源，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嗎？”聽到蘇羽回答說對，似乎成功讓眼淚倒流了回去的比比東，放下手臂，低下頭，對他慘淡一笑的繼續問道。

    不過……對于這個問題，蘇羽就有些不愿意回答了。

    把我們當成了你的兒女？

    你說胡列娜就夠了，好端端地扯上我做什么啊，你還想當我的媽，美得你了，勞資就一個媽，那個媽不是你！

    “怎么，小羽，你不能理解嗎？”見蘇羽沒有回應自己，比比東神色微變，對他追問道。

    “唉！”蘇羽嘆了口氣，沒有辦法，只得對她說道：“可是老師，你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沒有能力卻非要坐在一個萬眾矚目的位置上，那么，下面盯著那個位置的許多人，很有可能會餓虎撲食般地撲上去，狠狠地的咬死她啊！”

    聽到蘇羽這話，比比東瞳孔一縮，臉色大變。

    “是，師姐很優秀，是武魂殿年輕一代中除了雪兒姐以外最優秀的女人，但……圣女只有一個，既然只有一個，如何能舍去第一名，給第二名呢？如果是這個第二名背后的勢力強過第一名，那倒還可以例外，可是，雪兒姐身后的勢力似乎……比師姐要強吧？”說到后面，蘇羽的聲音漸漸地變得有些小了。

    “你……”

    “老師，我也不想瞞你，剛剛在供奉殿里，大供奉當著我的面說，圣女只會是雪兒姐，而且明日他就要下令冊封雪兒姐為圣女，看他的意思，他根本就不會給師姐一點機會。”

    …………

    接著，蘇羽又和千道流聊了些別的話，當然，最多的還是關于千仞雪的事情，千道流知道蘇羽回武魂城前去天斗城看望了千仞雪，之前人多，他不好提問，現在他就想知道一下，自己的孫女在那到底過怎樣。

    什么，肯定很好啊，太子能過得不好嗎？

    沒錯，理智上都是這么認為，但人并非只有理智，還有情感，千道流雖然最愛的女人并不是千仞雪的奶奶，但對于千仞雪這個血溶于水的孫女，他的關心卻是分毫都沒有作假，所以他想從蘇羽口中得知一些千仞雪在天斗帝國那邊的生活情況。

    比如說，吃的好不好，女扮男裝死不死很不舒服，有沒有什么是她喜歡卻以雪清河的身份不好去獲得的東西……總之，都是些細節了。

    對于這種細節，蘇羽哪里能這么清楚，但見千道流這么想知道，他也就耐著性子陪他多說了幾句。

    半個多小時后，蘇羽向千道流提出了告辭，并走出了供奉殿，在他出來后，整個人微微一驚，因為他發現比比東居然還站在這，就沒有離開，此時的她就和之前的自己一樣，正在抬頭看著月亮。

    聽到身后傳來的動靜，比比東回過頭，望著蘇羽問道：“和他打完了招呼？”

    “嗯。”蘇羽點了點頭。

    “就沒有聊些別的事？”

    “額，大供奉問了很多關于雪兒姐的事情，所以花費了時間才出來，老師，您還在這……不會是為了等我吧？”蘇羽表現地有些小心翼翼地對比比東問道。

    瞧見蘇羽這幅小心的模樣，比比東瞳孔微縮，心里猜到了什么，隨后，閉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氣，轉過身，繼續背對著他說道：“是在等你，走吧，跟我回去，我有話要和你說。”

    “……好。”蘇羽沉默了幾秒后，點頭說道。然后，抱著迪路獸上前，和比比東一起返回教皇殿。

    雖然一個是封號斗羅，另一個是魂帝，但比比東和蘇羽都沒有在趕路，而是在月色下慢慢地一步步朝教皇殿走去，路上，比比東自顧自地說道：“我其實知道，娜娜在天賦方面不如那……不如小雪，我也知道，小雪沒有錯，我和她之間，錯的人是我。”

    “老師……”

    “你別插話，靜靜地聽我說。”

    “是。”蘇羽低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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