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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是兩個妹妹了。

    雖然跟涼冰接觸的時間少，但她從交手以及簡短的對話中能夠判斷，這個涼冰比起自己妹妹成熟穩重的多。

    惑也解了。

    人也看了。

    該休息了。

    凱莎轉過身來看向冥王：“冥王，我們...走吧。”

    “嗯。”蘇荼倒是她時間，直到她開口說離開。

    “女王...”

    天使彥聽到凱莎的話，眼眶微微有些泛紅：“我是您的戰士，我愿與您一同赴死。”

    “？”

    “這是一個幼稚的想法。”臨行之前，凱莎掐了掐天使彥的臉：

    “你不只是我的戰士，你為天使而戰，有思想，有靈魂。”

    “赴死...這個說法不準確。”凱莎停頓了一下糾正道：“我是去休息，好好休息一下，你得好好活著。”

    “女王...天使需要您啊。”

    “我下線，天使不會亡，正義秩序依舊存在，秩序絕對不會因一個人的消失而徹底崩塌。”

    凱莎安慰了一下天使彥，然后目視莫甘娜的方向：

    “我...是舊時代的禁錮者，新時代...需要我離開一段時間。”

    “好了。”

    凱莎拍了拍天使彥的肩膀，然后跟隨著冥王的步伐，走進蟲洞之中。

    “女王！”

    “凱莎！”

    天使彥跟莫甘娜不約而同的開口，看向凱莎離開的方向。

    ...

    “生死別離的場景。”

    靜靜聽完凱莎對天使彥、莫甘娜的囑托后，冥庭二人組這才緩緩開口。

    聽到哈迪斯的感慨，芬里爾回答道：“這種場景...你我見的少么？”

    “似乎不少。”哈迪斯想了想回應道。

    他們兩個文明開疆擴土的時候，見過太多文明之主毀滅之前的生離死別，跟那些壯觀景象相比，眼前這囑托似乎顯得很平平無奇。

    “那值得你感慨么？”芬里爾又問。

    “...”

    “好歹也是一名強者，對于強者我們要有充足的尊敬。”哈迪斯教導芬里爾。

    “嗯，的確。”芬里爾聽完哈迪斯的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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