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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最后一門考試是化學(xué)。

    蕭寒一拿到試卷就放心了：倒數(shù)第二道大題跟她上次問自己的題型非常相似，當(dāng)時(shí)他講得十分詳盡，她也聽得無比認(rèn)真。雖然她經(jīng)常問他問題，但是基本很少重復(fù)，只要他講過的她都能吸收為己用。

    高考結(jié)束后第四天，8班幾個(gè)平時(shí)玩得比較親密的學(xué)生到邱懿瓊的公寓玩。用鄒繼銘的話說就是：既然公寓的合同還沒到期，不用白不用。

    一群學(xué)生圍在茶幾周圍打牌。

    蕭寒打完電話走進(jìn)來，走到茶幾旁邊：“打得怎么樣了？”

    “她完全不會(huì)。”張婕替尹心慧回答。本來是蕭寒打的，后來他去接電話便讓尹心慧代為打牌。

    蕭寒笑笑：“完全不會(huì)？”坐到女朋友旁邊的位子上。

    心慧訥訥說道：“還是你來打吧。我看你們打。”將位子讓出來。

    “好啊！看我怎么幫你把錢贏回來。”蕭寒十分爽快。

    “蕭寒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鄒繼銘先嚷出來。

    “你忘了自己旁邊還有一個(gè)美女嗎？”張婕涼涼地提醒他。

    打完牌后，不知道是誰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xiǎn)”，反正最后大家都繼續(xù)守在茶幾旁玩游戲。

    輪到鄒繼銘問尹心慧。

    鄒繼銘想了一下，問道：“蕭寒是不是你的初戀？”

    在場的人里面，除了張婕、蕭寒和賈培霖以外，鄒繼銘、邱懿瓊等人都不知道陸衍恒這個(gè)人，也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如果不是蕭寒的出現(xiàn)尹心慧在感情方面可以稱得上一張白紙，而且是一張白得幾乎鏤空的紙。

    所有的人都盯著她，就等著她開口說。

    是，或者，不是。

    蕭寒靜靜地坐在她旁邊，凝視著她，心底泛起一圈幾乎不可見的波瀾。

    他并不在乎這個(gè)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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