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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幸好唐果反應快，及時住手了。

    不然的話，楊真這一巴掌下去，唐果停手不及時，那考卷還不得撕巴成兩半兒啊。

    楊真說需要，唐果拿回卷子的手松開了。

    楊真寶貝似地接過唐果的卷子：“你放心，才一道題，我抄得很快的，馬上就還給你。”

    捧著唐果的卷子，楊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迅速地抄了起來。

    至于抄了之后能不能弄懂，楊真表示后面就得靠自己的腦子了。

    看到楊真借到了唐果的卷子，楊真心里挺不是滋味兒的，這個不是滋味兒針對的是誰，趙文雅說不清楚。

    不管是楊真真問唐果借卷子還是唐果愿意把卷借給楊真，趙文雅覺得這兩個情況都讓她高興不起來。

    想了想，趙文雅道：“真真，這道題你抄完了，能不能把唐果的卷子給我看一看？”

    “……”楊真抿了抿嘴角，“不行，卷子是唐果的，我沒權力借給你。你真的想借的話，得問唐果借。”

    “我就看一眼，又不對考卷做什么，你借我看看唄。再說了，她不都已經借你了嗎？看一眼，不會讓卷子少一個角的。唐果應該沒那么小氣的，你讓我看看。”

    她倒是要看看，唐果是不是真跟老師們表揚的一樣那么厲害。

    天天唐果唐果的，那幾個老師也不嫌煩，她聽都聽煩了。

    楊真還是搖頭：“既然唐果沒那么小氣，你就親自問唐果借唄。”

    趙文雅咬咬唇：“真真你是知道的，那天我跟你聊天，讓唐果聽到了。我、我不好意思跟唐果借，我覺得，唐果肯借給你，不一定肯借給我。說不準，她還記得那天的事情，跟我記仇呢。”

    她問唐果借卷子，不是自討沒趣，要把自己的臉送到唐果的腳底下讓唐果踩嗎？

    趙文雅可沒忘記，后來她背著楊真又跟唐果談了一次話。

    最后是她自己認慫，跟唐果約定好井水不犯河水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更不好隨便把唐果的考卷借給你看了。”

    趙文雅有這樣的擔憂，楊真自然也有，她借了唐果的考卷就得負責在自己沒有還回去之前，不把唐果的考卷再隨便借給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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