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雨化田,我們也是有著十多年交情的老朋友了,你是什么樣的人,他劉瑾或許不了解,但是我曹正淳還能不了解你嗎?”曹正淳頗為鄙夷的看著傅淵,臉上露出一副我看透你的模樣,“你這樣的人,還會在乎這些?” “呵呵~” 傅淵慢慢把手指放到鼻尖輕嗅,呵哧一聲笑了,眼神冷冽,看向曹正淳。 “曹正淳,那你說說,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這曹正淳居然敢夸海口,說他了解自己。 “你和雜家很像,充滿野心,鷹狼四顧,都不是一個甘于久居人下的之人。”曹正淳緊盯著傅淵說道,“別說是義父了,真要是擋了你的道,怕是親爹站在你面前你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 “呵,你知道的可真多?”傅淵對此并沒有解釋,重重的將手中的長刀敲在地上,低頭沉思狀。 “那,你能給我什么?” 曹正淳知道,雨化田就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哈哈~” “我知道你的志向,就是做那西廠督主嘛。到時候,雜家做我的東廠督主,你就做你的西廠督主,我們一同掌管整個皇宮大內(nèi)。”曹正淳大笑一聲,終于說出自己的目的。 “你隨便說說,我就信了,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傅淵笑著搖搖頭,“當(dāng)我是傻子嗎?” “那你要怎樣才肯信我?”曹正淳見到傅淵終于松了口,也是不由長舒了一口氣,要知道,萬一傅淵去找劉瑾告密,說他曹正淳想要密謀害他。 他到時候可就難逃一死了,就算僥幸逃了出去,那也得亡命天涯了,哪有在皇宮里的日子舒服啊。 再加之他苦練幾十年的天罡童子功終于大成,正是他志得意滿,大展身手的時候,如何肯將胸中抱負(fù)化作一腔春水。 他就說嘛,這雨化田,腦后有反骨,不是個好東西。 傅淵看著曹正淳笑而不語,這些年的布局終于是有了成效。 這也不是曹正淳第一次找上他了,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找了自己兩次了。每次都隱晦的提出要鏟除奸賊劉瑾,還朝廷,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這幾年因?yàn)樾禄实壑旌裾盏腔瑒㈣种械臋?quán)柄越發(fā)大了起來,導(dǎo)致文官集團(tuán)苦不堪言,不少忠肝義膽,敢于直言的清流,被劉瑾這蒙蔽圣天子的奸賊找了貪污受賄的由頭,排除異己,雖然不至于血流成河,但也是尸橫遍野,一時間文官集團(tuán)人人自危。 現(xiàn)在劉瑾說的話,可以說比皇帝的話還好使,只要帶足了銀子,他什么事都能給你辦到。 銀子到位了,事情也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為此,文官集團(tuán)為了宣揚(yáng)劉瑾的惡行,在市井之間給他取了個綽號,稱之為“立皇帝”。 劉瑾聽了,反而心中暗喜得意。 既然有了“立皇帝”,那當(dāng)然就有“坐皇帝”,這“坐皇帝”當(dāng)然就是那個真正的皇帝朱厚照了。 只不過一個是站著,一個是坐著,都是皇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