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宮宴-《隋末我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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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時宮廷設宴規矩大,迎賓、宣禮、起宴、樂舞缺一不可,前兩樣都好理解,無非就是把賓客迎入宮廷,由皇帝致辭并宣布宴會開始,到了起宴,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隋時楊廣奢靡,光宴會等級就分了三種,第一種為韻宴,為最低等,特點是菜鮮肉肥、羹藥柔滑;中等為詩宴,翅羹多汁、玉盤上餐;到了第三種也就是最頂級的文宴,那可謂是金碧聚集、鹿以肉鮮。而樂舞,則更有說頭。
此樂乃是散樂,散樂,是隋朝通俗音樂與舞蹈的簡稱,但隋文帝卻覺著這是‘鄭衛淫聲,魚龍雜戲’,一生勵精圖治的他很快將其剪滅,要求‘樂府之內,盡以除之’,就跟老一代民族、美聲藝術家第一次聽見說唱差不多,一聽這東西就覺著不好,加上他又是皇帝,說給滅了就給滅了。可到了隋煬帝這個小年輕即位,一切新生事物都被很快接受,甚至達到了推崇的地步,據記載,隋煬帝為了向外國使節夸耀隋朝富裕,曾在東都大辦散樂,由皇城端門外到建國門以內的八里長街粉飾做舞臺,從黃昏開始表演通宵達旦。那時,參演者人數過萬,其中婦女占多數,為了給這些婦女制作表演時穿的衣服,甚至把洛陽城的絹帛、絲綢都用光了。
可今天,根本不等楊侗指示宴會等級,小太監們就急忙將宮廷內的金玉餐具都端了出來,甚至時至黃昏還將宮姬請出,準備為宴會佐舞。
按理說這宮人和太監應該是皇家最忠誠之人,畢竟皇室倒臺以后他們個頂個都不會有好結果,哪有傾心外臣的,不過,這得有個前提,那就是你皇室還有反擊的能力。當宮人們看見王世充雄霸洛陽、橫行宮闈時,幾乎所有人都看得出小皇帝楊侗已經成為了籠中鳥,加上之前的大清洗,忠于皇室之人全被殺光,他們的人心背向也自然而然的會發生轉變。若此刻王世充再舍得錢財,別說是于宮內設宴了,即便朕如董卓一般夜宿宮廷也絕對沒人多嘴。誰不想活呢。
黃昏,留守東都的王世充之子、未來鄭國太子王玄應大搖大擺的入了宮,身后是趨炎附勢的文武群臣,當他們步入皇帝用來宴請百官的廣達樓前,這位王世充的長子望著帝位正坐看了許久。
王玄應是個高人,雖借著父親王世充門蔭入仕,但在戰場上那也是威風凜凜,要說鄭國公篡位之后建立的鄭國里非得有一位戰神,這個人必須是王玄應,誰讓他擁有先后敗于羅士信、黃君漢、史萬寶、徐世績、李君羨之手的赫赫戰績呢。他要是個棋手,那也是個逮誰敢和誰下的主兒,只要不提結果,凡是和羅士信、徐世績、李君羨這些人交過手還能活到現在的,哪個不得有點真東西,可提起結果來,人家王玄應是一盤也沒贏過。
“小公爺,別看了,犯忌。”
輔佐王玄應宿衛東都的段達看出了他的心思,上前勸慰一聲后將其帶向別處,此刻,廣達樓前留下了重重的一聲:“嘁。”,顯得尤為不屑,發出這個聲音的,正是王玄應。
獐頭鼠目、鼻下還留有兩道鼠須的段達假裝沒聽見,將其帶到帝位正席邊上的首座,今天既然是王玄應代父宴請文武群臣自然要坐王世充的位置。
此刻,楊侗來了。
“陛下至。”
老太監一聲高呼,楊侗身著冕服進入廣達樓內,那一刻,他看見了光影下的眾臣,這些人大多洋溢著無所謂的笑臉,仿佛自己的國君被當成吉祥物擺在臺上一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只有依附王世充之后那些財富和權力;當然,也有為楊侗擔憂的,比如最眼熟的裴行儼,此時他便站在一位老者身后,那位老者仿佛大儒般身著官服,手捋下巴上的山羊胡,眉頭微皺的望了過來。
“恭迎陛下。”
在群臣們的山呼海嘯聲中,楊侗慢步走到了廣達樓內主席,俯身坐下后才喊了一句:“眾卿平身。”
“眾卿,今日朕為鄭公的傲人戰績在此設宴,不必拘禮,請自得其樂。”楊侗往下瞄了一眼,問道:“愛卿王玄應何在啊?”
王玄應應聲由席間走出:“身為鄭公之子,理當由你向諸君講一講太尉功績,來,讓眾卿都聽聽,太尉為我大隋究竟做了些什么。”他到要看看這王世充父子可以囂張跋扈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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