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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歡小動物不？”

    “嗯，喜歡，好吃就行。”

    “敞亮，那我給你點個麻辣兔頭啊，特好吃！哦，對了，你能吃辣嗎？”

    “雖然很多蘇北人不太吃辣，但我恰好能吃點。”

    “你知道不？科學研究發現喜歡吃辣的人有嗜痛基因。”

    “你想表達什么？”

    “這個麻辣兔頭我保證很好吃！還有這個干燒海參也不錯，我上次吃過！”

    “不要海參，我又不踢球，我想吃藕。”

    “有，這個鵝肝醬煎藕夾？”

    “看上去好像挺美味的。”

    “那就點一份……”

    “咦？這里還有獅子頭啊？”

    “想吃？”

    “不要，家里經常吃。”

    “那就再來兩客蔥爆羊腿怎么樣？”

    “會不會吃不完？”

    “放心吧，這里旳菜分量少的可憐。”

    “哦，那我還想嘗嘗這個蒜香蝦春卷。”

    “嗯，那也來兩份！”

    “差不多了吧？對了，這頓飯我們aa！”

    “那不行，今天不能aa，你忘了，今天是我受寧導的委托，請你吃飯，所以這頓飯其實也不是我請你，是咱們寧導請的，等回去了我就把發票拍咱家寧導臉上，讓他給我報銷。咱們寧導的經濟實力你懂的，就算我們每頓飯都在這里吃，就算吃個萬八千年，都吃不窮他。”

    “呸，吹吧你。在寧導辦公室的唯唯諾諾，現在就敢把發票拍寧導臉上？”

    “嘿嘿，那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說，今天唯唯諾諾是因為我論文還沒寫完。我們寧導有個特點，只要你的學業任務完成了，在他面前怎么囂張都行。當然如果完成不了，就真悲劇了。而我近期要求的任務馬上就能順利完成了。”

    “哦？寧院士這么好說話啊？”

    “嘿嘿，那得看是誰了。對某些人來說，恨不得寧導趕緊去死一死才好，但對我們來說，寧導就是天下第一大善人，永遠的神，我這輩子努力的方向。你是不知道，我們寧導去科學院開會，甭管什么派系的，見了都唯唯諾諾，不停跟咱們寧導說自家的項目，希望寧導支持。”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你知道吧？爭得有多兇你曉得吧？只要莪們寧導開口支持的項目，基本上就能確定能通過了。我們寧導只要表態覺得不靠譜的項目，百分之九十九都沒戲了。真不夸張……現在連一些科研路線之爭好多人都要參考咱們寧導的意見。”

    “等等，寧院士不是主要研究數學嗎？其他領域也能發表意見？”

    “這你又不懂了吧？寧導主要研究數學是沒錯，但是三月智能研發平臺一直是燕北大學在控制啊！強人工智能之父，你以為是白叫的啊！華科院旗下137個研究所，全國985/211院校的內部研究院，還有國企、央企下轄的研究所，現在基本上都已經接入到了三月智能研發平臺。”

    “而且這還只是一般性研究的計算平臺，另外還有一個軍用平臺，不過那個是真的涉密，現在是以前我們寧導的助理，研究導彈的余興偉教授主要在負責。這些數據就是我們寧導的底氣啊。當然寧導一般也不會理會這些，平臺給負責審核項目的那些老師們操作的賬號，可以輸入參數，得出項目成功率，作為參考依據之一。”

    “你是不知道，有次寧導帶我去見世面，一幫人反復論證一個項目，那個唇槍舌戰啊，各種轉了好幾道彎的騷話層出不窮，只有咱們寧導穩坐釣魚臺，坐在會場上看論文你敢信？都不帶有人敢去主動煩他的……”

    “咦？你還在研一，寧導帶你去這種地方干嘛？”

    “哦，那段時間我跟寧導抱怨說寧社賬戶上錢太多了，都不知道該怎么用，然后寧導就帶我去見識了一下，回來之后我感觸很深，正在跟寧風軟件那邊商量著全面提高我們的軟件對外授權價格！”

    文以沫：“……”

    好在這個時候餐廳已經上菜了。

    “哇……這個麻辣兔頭果然很好吃。”

    “那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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