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坑第九十三天-《頂流夫婦有點甜》
第(1/3)頁
“......那就趁著你這個情緒還在,最后一鏡趕緊來吧。”
溫荔點頭:“欸。”
在短暫的人員休息和設備調試時間過后,仇平高聲讓各單位準備。
“來,大家都趕緊準備,開拍了。溫老師最后一鏡,待會兒我們就要恭喜溫老師殺青了。”
工作人員們齊齊應聲。
濱城現在室外溫度零下幾十度,他們現在所在的室內拍攝場地又是影視城內某處由石塊圍成的地牢,沒有集中供暖設施,為了場景還原,這些石塊間的縫隙并不牢固,刮骨的寒風嘶嘶地往室內灌,哪怕周圍架了火堆又有小型保暖設備,所有的人依舊還是裹上了厚厚的羽絨衣。
溫荔身上唯一一件單薄的旗袍戲服也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模樣,她深吸幾口氣,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一鼓作氣掀開了身上的厚毯子,在冰涼的地上躺下。
化妝師蹲在旁邊幫她補臉上和身上的“血漿”。
宋硯身上的狐裘大衣雖然比不得羽絨衣,但好歹也能擋風,溫荔羨慕不已,沖他招了招手。
男人走過來朝她蹲下,溫荔一把薅上他領口處的狐毛,舒服地摩挲了幾下。
宋硯低低笑了幾聲,將手里的暖寶寶蓋在她的肚子上,又用自己干燥溫暖的手幫她取暖。
“堅持下。”
溫荔冷得牙齒打顫,吸了吸鼻子,自信地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
這場宋婠婠和溫亭楓的死別戲是溫荔的殺青戲,因此需要極為飽滿的情緒,和高度爆發的戲劇張力,仇平把這場戲安排在最后一場,目的就是希望她能通過之前的鋪墊演繹,在最后一場戲中徹底融入婠婠的角色。
婠婠死了,死在了冬天,死在了陰冷血腥的地牢里,衣衫襤褸,痛苦萬分,狼狽至極。
場務舉著打板器,落下清脆一聲,最后一鏡正式開始。
這里沒有偶像劇那樣舒適的拍攝背景,對演員的情緒和臺詞功底都有極大的考驗,在身體和心理極致的負擔下,溫荔閉上眼片刻,再睜開眼的時候,淚水就順著眼眶流了出來。
她嘴唇干裂,其中還夾著風干的血絲,艱難啟唇,絕望地向眼前的男人無聲請求。
導演和監制此時都微瞇著眼,死死盯住監視器,將鏡頭里兩個演員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收進眼底。
宋硯在這一鏡頭里,絕望悲愴的情緒應該是低于溫荔的,溫荔的情緒更外放,因為之前的酷刑,她的聲帶已經徹底壞掉,再也說不出話來,是撕心裂肺般的啞聲大哭,而宋硯更偏向于隱忍,因為劇本設置隔墻有耳,縱使他想哭也不能哭出聲,縱使憤怒哀痛到了極點也不能發泄出來。
監視器里,男人下顎顫動,頸部肌肉不斷收縮,竟像是也被毒啞了般連一句字眼都吐不出來,目光哀凄,地牢內每一寸映入他眼中的火光忽明又忽滅,沒有痛哭流涕,而是吞聲忍淚,難過到嘔心抽腸。
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處理,一動一靜,一外放一內斂,都很好的把握住了角色特性。
當槍聲響起,最后一鏡結束,仇平揉了揉眼角,頓了幾秒,才低聲喊:“卡!”
溫荔顯然還沒從剛剛的情緒里出來,最后一個鏡頭拍完,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冷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人哭到有些虛脫,緊緊閉著眼不肯睜開,胸口劇烈起伏,還不停地在流淚。
而宋硯也沒能出來,閉眼低著頭不住揉捏眼皮,喉頭更咽,
演員入了戲,演這種爆發力十足的戲,在結束之后出不來角色,有后勁是很正常的,工作人員們也識相地沒上前去打擾,等他們從戲里緩過來。
地上太冰,宋硯將溫荔抱在懷里安慰。
雖然看著是宋硯在安慰她,但溫荔卻莫名覺得他抱著她,其實是在安慰他自己。
男人似乎是在害怕什么,呼吸急促,一雙胳膊牢牢地圈住她,實實在在地將人抱在懷里,一絲勁兒都不肯松,令她動彈不得。
一鉆進溫暖寬厚的懷抱,溫荔也顧不上能不能動彈,整個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下來,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仇平啼笑皆非,側頭跟其他人打趣:“不知道的還以為宋硯在欺負自個兒老婆呢。”
溫荔的手緊緊攥著宋硯身上的衣服,雖然腦子已經哭成了一灘漿糊,但一聽到導演的話,立刻邊抽泣邊替宋硯說話:“他怎么可能欺負我......”
宋硯一愣,失笑:“傻么你,仇導開玩笑的。”
溫荔傻乎乎地瞪著雙淚眼,一時半會兒沒轉過彎來:“啊?”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彭阳县|
安图县|
平塘县|
从化市|
精河县|
当雄县|
桂东县|
忻城县|
曲水县|
宿松县|
卢龙县|
昭平县|
牙克石市|
福鼎市|
西丰县|
合阳县|
丰县|
革吉县|
乐昌市|
琼海市|
嘉峪关市|
双牌县|
中宁县|
棋牌|
永吉县|
灵璧县|
陈巴尔虎旗|
阿图什市|
即墨市|
商洛市|
略阳县|
新和县|
栾川县|
桓台县|
太湖县|
柘城县|
长顺县|
陕西省|
蓬安县|
华亭县|
普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