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名用劍的男子,俱都是一品上的劍士。 而那名用弓的女人,赫然竟是一名圣階大圓滿的弓箭手。 這還不是整件事情之中最詭異的地方。 凌寒的分身一直跟著杜朝宗,寸步不離,但從來沒發現過這三個人的存在。 換句話說,如果凌寒不是隱身跟蹤,那么分身可能早已死在這三個人手中了。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緩緩打開,杜朝宗臉色略帶潮紅地走了出來,看意思剛才那幾刀確實命中他了。 那也就說明,他確實只是一品的水準。 攻擊力強悍只是因為有法寶增幅。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再繼續打下去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關鍵是為了嫁禍島國倭族,只能使用斬鬼刀法,自己的其他技能都不能用,打起來太被動了! 如果剛才能用風影步進行閃躲的話,杜朝宗根本不可能打中自己。 如果今晚來刺殺的,是仙王級的津次郎本人,杜朝宗也幾乎不可能躲過第一刀。 因為武士的身體與刀法完美契合,人刀合一,可以施展出近乎鬼魅般的速度以及精準度,即便第一刀刺不中,也會瞬間泄力,在極短的時間內打出一套連招。 杜朝宗只是個一品煉炁士,如果不及時躲遠,拉開距離的話,能活下來的可能性無限趨近于零。 可凌寒不行,斬鬼刀法固然威力無匹,但那畢竟只是一套刀法而已。 能形似武士,就已經很不錯了! 反正今晚來的目的也不是要殺杜朝宗,既然目的達到,試探出了杜朝宗的虛實,再打下去也就沒什么必要了。 “哼!” 沒等杜朝宗他們說話呢,空中傳來一聲冷哼,然后一個身穿深綠色軍大衣,頭戴大檐帽的青年破空而來,穩穩落在地上的“津次郎”身邊。 “你以為你跑得了嗎?”凌寒也不理睬書房外的杜朝宗幾人,抬腳將地上的“津次郎”踩住,冷笑著問道。 “海王的子民無懼死亡!”地上的“津次郎”嘶聲高叫了一聲,嘴角一縷鮮血流出,頭一歪,登時失去了氣息。 自斷心脈而亡。 現在凌寒的“裝死”技能,可謂是出神入化。 主要是和“胎息術”合二為一了,現在凌寒裝死之后,心跳呼吸全無,除非有擅長魂術的巫師或者縫尸匠在場,否則根本就沒法區分真假。 凌寒探身取下尸體臉上的蒙面黑布,轉頭看向杜朝宗:“明知已是必死之身,還要拼了命地來刺殺你,看來你們之間仇怨很深啊!” 杜朝宗沒有回答凌寒的問題,而是一臉驚詫,帶領身邊的兩男一女齊齊跪倒,高聲叫道:“見過國公爺!國公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做完了前戲,杜朝宗這才苦笑著答道:“在下與他并無私怨,想必是近日在下所為觸怒了他們,才引得倭寇痛下殺手吧!” “哦?”凌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盯著杜朝宗,“之前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言外之意,之前都干什么了? 杜朝宗趕緊解釋:“當然不是,杜某為官近百年,這種刺殺已是習以為常,多虧了有這幾位高手相助,才一次次化險為夷。” “一名圣階大圓滿的弓箭手,兩名一品上的劍士,杜大人好排場啊!”凌寒呵呵一笑,“大盛窮極全國之力,圣階高手也不過三人而已。” “杜大人卻有圣階高手貼身保護,本座倒是羨慕的緊呢!” “國公爺說笑了!”杜朝宗陪著笑臉,連連拱手告罪,“以國公爺的神仙手段,不說天下無敵,那也是一旦獨擋蠻族百萬雄師的存在。” “別說圣階了,即便仙王級高手,也不配給國公爺當保鏢啊!” “既然都被國公爺看穿了,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國公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凌寒嗤笑一聲,隨手收了地上“津次郎”的尸體,而后昂首挺胸跟著杜朝宗進了書房旁邊的一間面積略小的會客室之中。 杜朝宗不慌也不忙,又是命人沏茶,又是瓜果點心等都擺好了,這才喝退眾人緩緩走到凌寒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嘆了口氣:“國公爺容稟!既然國公爺依然看出我那幾個不成器的保鏢的品階,那自然也早就看出在下是一品的煉炁士了,對吧?” 凌寒眼角含笑,不說話。 相當于就是默認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