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還不算完,她很快又把被褥抱出來,搭在幾根竹子上晾曬。 最后,小丫頭把床單清洗了好幾遍,跟被褥放在一起晾曬起來。 做完這些瑣碎事以后,她這才來到正在打坐的秦元跟前。 “師……師父,我打掃完房間了……” 黃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喘著粗氣說道。 秦元點點頭,從衣袖里掏出一本功法扔了過去。 “這是儒門功法,名叫浩然真解,從現在開始你就修煉這本功法,入門之后,為師再教你劍法和法術。” 不料,小丫頭歪了歪腦袋,問道: “師父,我可以不修煉功法,直接學習劍法和法術嗎?” “我想跟您一樣,能御劍飛行,而且還能凝氣成劍。” 秦元直接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訓斥道:“人不大,心還不小,你先修煉浩然真解,成為一名真正的修士以后,再修煉劍法和法術也不遲。” “哦,徒兒明白了。” 黃鶯摸了摸被敲疼的腦袋說道。 現在她很怕師父敲自己的腦袋,自己這么冰雪聰明,萬一哪天被敲傻了怎么辦? 秦元輕咳一聲,說道:“好,現在開始修煉吧。” “你先把浩然真解的第一章背誦下來,然后開始按照上面的說明,反復練習呼吸吐納。” 黃鶯乖巧地點點頭道:“好的,師父。” 說完,她一臉興奮地翻開了那本儒門功法。 這本儒門功法,乃是當年黃涂送給秦元的謝禮。 當初他和胡姒在趕往太白書院的途中,被碧鱗巨蟒攔住,差點葬身蟒腹。 幸虧秦元及時出現,出現救了他們倆,并且送給了胡姒一張斂息神符,用來遮蔽妖氣。 于是黃涂就把這本浩然真解送給了秦元,當做回禮。 只不過,當黃鶯翻開這本儒門功法以后,頓時委屈地說道: “師……師父,我不認識上面的字……” 秦元頓時一陣無語。 仔細想想也對,黃鶯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直到她遇到熊團子以后,才保證了自己不會經常餓肚子。 可這段時間里,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私塾讀書識字。 沒辦法,秦元只好拿過那本浩然真解,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她讀,而且還給她解釋上面的意思。 黃鶯聽得很仔細,學得也很認真。 半天過后,小丫頭已經能夠打坐修煉。 見她這么快就掌握了浩然真解的呼吸吐納法門,秦元默默點了點頭。 期間,熊團子一直都在院子里吃竹子,似乎對黃鶯修煉儒門功法,絲毫不感興趣。 第二天。 吃過早飯,黃鶯繼續在院子里打坐修煉。 秦元則是去了將軍府,找到了郭將軍的副將報道。 這位副將姓張,名字鮮為人知,所以平時大家都喊他張副將。 “你叫秦元是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丙寅小隊的新任隊長。” 張副將登記完秦元的身份信息,出聲說道。 秦元朝他拱手說道:“卑職明白,張副將。” 接著,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手底下的這支小隊早已全軍覆沒。 如今隊伍里一名士兵都沒有,于是他趕緊問道道:“張副將,如今卑職的小隊一名士兵都沒有,怎么辦?” 張副將哈哈一笑,回道:“這個好說,秦隊長請隨我來。” 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一處新兵營里。 看見張副將來了,新兵營里的士兵們趕緊出來列隊站好。 一般情況下,這幫新兵蛋子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張副將。 畢竟,張副將可是長城守備軍的二把手,直接掌管的士兵就有十幾萬。 像這樣的新兵營,在長城守備軍里隨處可見。 他們還不算是正式的士兵,算是編外人員。 每次打仗,這些編外人員最多就是送送物資,或者轉移戰場上的受傷人員。 很少有機會直接參與戰斗。 以至于他們的作戰經驗很少,跟那些戰斗經驗豐富的老兵相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現在張副將親自帶秦元前往新兵營,完全是看在郭將軍的份兒上,給秦元一個面子。 當所有的新兵集合完畢以后,張副將清了清嗓子,大喊喊道: “大家聽好了,我旁邊這位公子名叫秦元,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丙寅隊的隊長。” “各位有想進入丙寅隊的,直接站出來。” 話音剛落,全場一陣鴉雀無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