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書院眾位夫子看著秦元,心中感到無比驚駭。 他們怎么都想不到,秦元這么年輕就修煉到了元嬰境。 擁有如此逆天的資質,估計整個大宣王朝都找不出幾個來。 再加上秦元身為青云宗的長老。 這些書院夫子還真不敢拿他怎么樣。 姜濤沉思片刻,回道:“秦公子,不是我們不肯放人,實在是因為書院有自己的規矩啊。” 秦元冷聲說道:“狗屁規矩!明明是你們書院做的不妥,非要說別人逾越了規矩,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 “再說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你們就不能變通一下?” 就在姜濤猶豫不決的時候。 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從書院上空響起: “何方小輩,竟敢擾我書院清凈?” 話音剛落,一個高達數十丈的法相突然出現在園林中。 眾人只覺得氣息為之一滯,渾身壓力倍增。 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色法袍的老者飄落在眾人跟前。 秦元抬頭朝對方看去,只見這人約莫六十多歲,鶴發童顏,周身縈繞著令人窒息的浩然之氣。 此人正是太白書院的院長,阮青山。 如今阮青山已經達到了化神境的巔峰,只差一步就能晉升到合體境。 書院的眾位夫子見到他以后,全都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阮院長。” 阮青山環視了他們一眼,點頭致意。 接著,他扭頭看向秦元,沉聲說道: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太白書院滋事尋釁?” 秦元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氣勢給嚇到,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回道: “你們太白書院的弟子黃涂,還有我身邊的這位狐妖,他們都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為何要受到如此嚴厲的懲罰?” “難道在你們的眼里,善惡全憑自己的喜好去劃分嗎?” 阮青山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扭頭看向姜濤,出聲問道:“姜夫子,我閉關的這些年,書院里發生了什么事?你給我詳細講來!” 原來,最近幾十年,阮青山一直都在閉關修煉。 書院里的所有事情基本上都是姜濤在處理,所以他并不知道黃涂和胡姒的事情。 面對院長的責問,姜濤不敢有絲毫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地講了一遍。 聽完之后,阮青山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思考片刻,沉聲說道: “胡姑娘沒有錯,從今往后,太白書院不準再對她抱有敵視的態度。” “還有,現在立刻把黃涂放出來,他也沒有錯!”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位夫子不由得面面相覷。 性格一向激進的韓舒文,拱手抱拳道:“院長,我的親傳弟子許安,就是因為這只狐妖而死!” “若是您將她放走了,那許安豈不是白死了啊?” 阮青山沉聲說道:“自古情關難過,就連儒門圣人都要歷經此劫。” “許安和胡姑娘的情關,乃是命中注定,這事怪不得胡姑娘,要怪只能怪許安道心不穩,放不下紅塵俗世!” 這番話,將韓舒文說得啞口無言。 很快,黃涂就被書院夫子從后山請了過來。 只見黃涂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法袍,胡子拉碴,一副無比憔悴的神色。 “拜見院長大人,拜見各位夫子!” 黃涂畢恭畢敬地拱手作揖道。 看見他過來了,在場的幾位書院夫子都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對于黃涂的所作所為,他們都是打心底不認可。 所以當初他們商議如何處置黃涂的時候,一致同意將他關到后山面壁思過。 只有阮青山面帶微笑地朝他點了點頭。 “黃涂,我剛才聽說了你和胡姑娘之前的一些事情。” “我思量許久,覺得你和胡姑娘都沒有錯,書院夫子在這件事上做的有失偏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