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唯一的傷害可能就是煞氣了。 宋一根的身上漸漸的飄蕩著猩紅色的煞氣,久久不愿散去。 奈何,時間才是幕后的大佬。 不散也得散。 管你是煞氣還是呢喃聲,祭祀的嗩吶也不好使。 隨著時間的滴滴答答,一切都消失了。 而那呢喃聲清晰了許多,原來是死者家人的哭聲、自言自語的不舍聲。 時間是個好東西,不會對任何人不公平,包括宋一根。 蘇醒過來的宋一根,看著烏漆嘛黑的墻壁,總覺得有點熟悉。 “你老舅的狗腿,差點嚇死胖爺了,你終于醒了。媽的,當時在樓頂找到你的時候,你特娘的就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這不是沒死嗎?” “沒死也快了,看你一身皮膚都成了啥玩意,黑不溜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從非洲回來。” “媽的……”宋一根直罵娘,“勞資有點餓了,給勞資來瓶啤酒。” “醒了,給!”朱一瓶遞過來啤酒,“我欠你一條命,有事招呼一聲,決不說二話。” “喝酒,喝酒!” 宋一根高舉啤酒,一口悶。 隨著暴雨漸漸的退去,第二天的陽光照進殯儀館,溫暖的感覺讓宋一根以為做了一個夢。 如果不是身上的傷,他真的覺得,這是夢。 智斗走尸、五色僵,以身體引雷電,這特娘的不是夢,是啥? 他看著頭頂的太陽,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 一切都是那么的神奇。 “閻胖子,我覺得我能動了,你扶我起來。” “你忍忍,一會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急個毛線啊!” “我特娘的真能動了,如果不是身上的一層黑疤,勞資手撕磚頭。” 閻胖子翻著白眼。 不過他還是扶著宋一根從自制的輪椅上站了起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