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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金玉為盟(完)-《和影帝協(xié)議結(jié)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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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金玉為盟(班鈺人X李玉)

    班鈺人好像真將他牙疼這件事記在了心上,三日后帶了個御醫(yī)回來。

    御醫(yī)給開了幾個方子,熬成藥,苦之又苦。

    因是牙疼之故,他又吃不得蜜餞調(diào)和味道。自然只有這樣苦著了。

    班鈺人就坐在椅子上看他。

    看著他苦得皺眉。

    看上一會兒,男人就會俯身傾腰伸出手來,去撫平他眉間的褶皺。

    班鈺人不會哄人。

    阿玉心頭驟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但是不會哄人的班鈺人會笨拙地來撫平他的苦意。

    阿玉禁不住想,當(dāng)真是我想多了嗎?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嗎?

    便宜姐夫是極好的嗎?

    阿玉同他寬和相處了幾日,一直到從他案頭見著了那塊眼熟的玉盤,玉盤上還刻了阿玉的名字。

    “此物不該是在法緣寺嗎?”阿玉當(dāng)場變了臉色。

    班鈺人平靜極了,絲毫沒有常人被戳破后的羞恥與尷尬。

    他點了下頭,大大方方道:“在我這里了。”

    “姐夫不是看見我寫的信了嗎?這個是留給慧真做棋盤的!”阿玉還是沒忍住,問:“我在信里寫的荷包呢?還有一箱書……”

    班鈺人便又大大方方一點頭:“都在我這里。”

    他輕聲道:“我那日辦事,不慎濕了信,想來想去已沒了依據(jù),便先將東西取回,都放在我那里了。”

    阿玉茫然地望著他。

    只覺這人好似沒有道德對錯之準(zhǔn)繩。

    他喜歡什么就要什么,絲毫不臉紅,還慢條斯理看起來像是個君子一般。

    阿玉覺得自己實在看不透他,弄不清他待自己是善是惡。

    他低聲道:“既然信濕了,那就先將東西給我罷,等將來我再回法緣寺分給他們……”

    班鈺人看著他沒有動。

    阿玉張了張嘴,忍不住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

    班鈺人輕聲道:“阿玉,東西到了我這里,就是我的了。”他道:“我喜歡這些東西。”

    阿玉只覺得與這人說不清楚。

    班鈺人不過是皮相似君子,骨子里卻比土匪還要土匪。

    阿玉氣哼哼地瞪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第二日再去見大理寺卿詢問進(jìn)度時,他也就沒有與班鈺人說,想要獨自前去。

    誰曉得走到門口便被人攔下了。

    他掏銀子給守門人,人家也不為所動。

    沒一會兒,班鈺人來了。

    他道:“阿玉忘了嗎?不能留下空子,被那賊人得手。”

    阿玉只好乖乖上了他的馬車,又與他一并入洛陽。

    等再回來時已經(jīng)是月上梢頭了,阿玉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朝自己住的小院兒走去。

    班鈺人落后幾步,他緩緩走下馬車,與身旁的下屬道:“他一路都不同我說話。”

    下屬驚愕抬頭,欲言又止,興許是從未聽過班鈺人說這樣的話的緣故,他也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班鈺人道:“他生氣了。”

    下屬就更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幸而班鈺人也沒有要他應(yīng)答的意思,說罷便大步走遠(yuǎn)了,才叫他心頭松了口氣。

    班鈺人還是一路跟進(jìn)了阿玉住的院子。

    他立在門外,身影映在上面,修長而又蕭瑟。他道:“阿玉的東西都是好東西。”

    阿玉聞聲,更覺氣悶。

    這人跟來,就是為了說這樣一句話?為他自己的土匪行徑,尋個借口嗎?

    阿玉徑直睡下,氣悶地翻了個身。

    班鈺人道:“我沒有得到過什么好東西。”

    阿玉頓了頓。

    將身子又翻了回去。

    他重新望向那扇門上的班鈺人的身影。

    他想起來很早很早以前回到家中時,曾聽阿姐說起,班鈺人的母親早逝,父親不久后納了繼室,繼室賢淑之名在外,只可惜似有不育之癥,再生不出孩子了。

    雖然人人都道班家的繼夫人好。

    但阿玉忍不住想。

    是不是他們都待班鈺人不好呢?所以班鈺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阿玉輕嘆了一口氣。

    他得到的好東西,可實在太多了……那便是分班鈺人一點點,也無妨了。那還是他的姐夫呢。

    一日過去。

    班鈺人出門辦事,臨了上馬車的時候,他的動作一頓,屬下聽見他道:“他理我了。”

    阿玉同他好了幾日,一口一個“姐夫”叫著,一邊又暗暗觀察著他,是不是當(dāng)真在尋自己的姐姐。

    等這日再從大理寺出來,班鈺人臨時得了上頭的吩咐,便變換了下馬車的路線,打從班家的府門外經(jīng)過了。

    阿玉問:“不進(jìn)去說兩句話再走嗎?”

    班鈺人連扭頭看一眼也無,他道:“不必。”但話說到這里,他突地又轉(zhuǎn)眸看向阿玉,問:“阿玉覺得呢?”

    阿玉眼下已經(jīng)認(rèn)定他與家中不親近了。

    班鈺人說的話是真的。

    只是此時班鈺人好似認(rèn)定了,阿玉想要他進(jìn)門去。

    班鈺人便派了人:“去敲門。”

    班家的門被敲開后,里頭的人誠惶誠恐且畢恭畢敬地將他們迎了進(jìn)去。

    班老爺不在家中,不多時出來的便是那位繼夫人。

    繼夫人不曾見過阿玉,只聽聞他是侯府的人,便掉了兩滴眼淚,抓著他的手道了一聲:“阿玉命苦……”

    班鈺人立在廳中那盆水仙前。

    他驟然轉(zhuǎn)頭,從繼夫人的手上掃過。

    繼夫人打了個顫,松開了阿玉的手。

    阿玉倒也不想與她這樣親近,雖是長輩,但到底從前不曾見過。生疏之下,也就多了一分尷尬。

    何況聽她再提起侯府的事,阿玉眼圈也有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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