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火哥的番外(3)-《撩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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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風光的梁家,因為這樁丑聞陷入風波,梁父受到打擊精力不濟,公司停滯不前,慢慢的,梁家從競爭激烈的c城貴族中慢慢落敗,直到銷聲匿跡。
在梁勁在被宣判的那天,儲焱回到家,關上所有的門窗。
他的臥室里,墻上寫著兩個名字。
一個是梁勁,一個是伍盛戎。
他脫了沉悶的西裝外套,敞開襯衫領口,用紅色的記號筆,慢慢圈住了梁勁的名字,然后,眼神冷漠的,左右兩筆,在上面打了個叉。
視線慢慢移到旁邊伍盛戎的名字上,褚焱收起記號筆,淡淡的看著那個名字,說:
“下一個就是你了。”
欠她的,一個都別想跑。
褚焱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他給伍夏發去微信:
“我想你了……”
“你在哪?”
這么久了,伍夏還是不愿意給他任何音訊。
或許是因為愛到最深,也傷到最深。
她以為褚焱選擇了放棄,可如果現實允許,褚焱也想把她帶回家里好好呵護,重新開始。
可褚焱不能,也做不到。
他知道只要有伍盛戎在,就不會輕易放過伍夏,這個男人是伍夏生命里的惡魔,只有將他除掉,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可以換得伍夏后半生的安寧歲月。
暫時的分別,只為了給她更好的未來。
他堅信自己在等著她,她一定能感應到。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伍盛戎的日子過得越發滋潤,褚焱偶爾在飯局上還會碰到他。
賀承南這兩年占盡天時地利,將賀家的生意越做越好,他是賀承南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巴結的人從來都不少,所以就算是伍盛戎看到他,也會笑著問候一聲:“喲,褚秘書好呀。”
他根本不認識,也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兩年前被他設計趕到郁香酒店,然后被痛打一頓的褚昊予。
每次,褚焱都會微笑著回他:“伍總您好。”
每一個字,每一分微笑,都是咬著牙關扮演的從容。
他恨伍盛戎,比梁勁更甚。
是這個男人將伍夏推入深淵,也將他推到現在的樣子。
他總在等反擊伍盛戎的機會,無奈伍盛戎完全沒有任何上進心,守著家里上一輩打下來的基業,每天吃喝玩樂。
就在褚焱忍不住想要主動出擊時,伍盛戎終于有動靜了。
那時賀承南和政府合作,拿了塊地理位置較偏的地皮,在那邊搞了一家夜店,沒想到建成后效果意外的好,賀承南順水推舟整合資源,邀請了很多品牌進駐,將那條街打造成了音樂文化街。
他賺得盆豐缽滿,外面的人聞到了風聲,自然都想進來分杯羹。
這其中,就有伍盛戎。
伍盛戎開了一家ktv,在c城有兩家店,生意還算過得去,但沒有人會嫌錢少,賀承南的這條文化街把城內夜場的生意都搶了過去,年輕人們來這里消費會是未來的新趨勢。
趁早入駐,趁早賺錢。
于是伍盛戎找上門來,希望能進賀承南的這條街,一起合作。
賀承南本就是個性子冷傲的人,私心里十分看不起伍盛戎這種只會坐吃山空的二世祖,且他自己打造出來的一塊領域,就算要進場,也得先看對方的實力和智力。
賀承南并不認為伍盛戎有這個本事和資格跟自己合作。
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伍盛戎,伍盛戎臉上掛不住光,一時受了別人的蠱惑,做出了栽贓的齷齪事,滿以為弄點粉貨進賀承南的夜店能讓他聲名狼藉,無奈這點伎倆在賀承南那邊沒有活過一小時就被發現了。
他惹了賀承南,褚焱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面,伍盛戎就被打斷了一只胳膊。
伍夏那時候也被他踢斷過腿。
褚焱心里痛快,卻不解恨,所以在賀承南將收繳到的那包毒/品交給他,讓他處理掉的時候,他悄悄藏了一份心思,并沒有毀掉,而是將那包東西藏在了某個保險柜里。
很快,他的這份心思就有了用處。
伍盛戎被打,合作生意又被拒,圈子里就那么大,他被賀承南收拾的事傳得人盡皆知,不少人背地里笑他跟賀承南斗是不自量力,一向狂慣了的他咽不下這口氣,終于在某個夜晚,氣勢洶洶的帶了一幫人來到賀承南的夜店。
挑釁,示威。
在總公司接到店里打來的電話時,褚焱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迅速通知了賀承南,卻在離開的時候知會對方,自己去拿點東西,要晚一點趕過來。
店里被人找事,當時賀承南也顧不上問褚焱那么多,直接和齊晌先走了一步。
而褚焱去拿的,就是那包藏在保險柜里的毒/品。
趕到店里的時候,褚焱又意外發現伍盛戎愚蠢的弄傷了賀承南當時喜歡的女人。
這就仿佛天在幫他一樣。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判斷賀承南今晚最多只是再將伍盛戎暴力一頓,但現在他惹了賀承南的女人,褚焱知道,后果只會比惹了賀承南本人更嚴重。
他將那包東西放在兜里,去到包廂,看到正在跟賀承南談判的伍盛戎,一聲不吭的越過他,告訴了賀承南喬緋受傷的消息。
果然,賀承南的反應比他想象中還要大。
“你是個什么玩意,我給你臉了是么?!”
賀承南當場就鐵青著臉,將手邊的酒瓶砸向伍盛戎的頭,瓶子碎裂,在伍盛戎臉上染開鮮艷的紅。
緊接著,一聲又一聲,包廂亂作一片。
褚焱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伍盛戎,情緒無波無瀾。
他要的不只是他**上的疼痛。
賀承南性子狠厲,更何況是動了他的女人,那一頓下手自然是往死里打的,混亂的包廂里,齊晌單人制服了伍盛戎帶來的兩個跟從,任憑賀承南將伍盛戎打了個痛快。
末了,賀承南擦擦手,厭煩的說:“丟出去。”
褚焱平靜掏出那包提前帶來的東西,建議賀承南:“這個事應該一起算一算了。”
賀承南當時看了褚焱一眼,或許是沒料到他竟然還留著那包東西。
他看得出褚焱有私心,但當時賀承南將那份私心理解成了褚焱對自己的忠誠,那種情況下,褚焱的東西的確能讓賀承南解恨。
賀承南當然明白褚焱的建議是什么,他打開包裝,微微倒了一點在伍盛戎嘴里,然后清理干凈自己的雙手,從他身上跨過去,囑咐褚焱:
“收拾干凈,打個電話讓宋局來撿人。”
伍盛戎做得出栽贓的事,原本就是個粉圈的老手。
賀承南不過是將他扣到自己身上的屎盆子重新扣給了他,做了一回朝陽區熱心群眾罷了。
事情辦完,賀承南和齊晌離開了包廂想去看看喬緋的情況,剩褚焱留下來清理現場。
伍盛戎不太清醒的躺在地上,褚焱冷淡的站在他身邊,手里拿著一杯酒,從紙包的毒/品里又倒出一大口,融進酒杯里,接著慢慢蹲下來,捏住伍盛戎的下巴,生生灌了進去。
賀承南剛才給得很少,不過是一個可以檢測出來的量,只能讓伍盛戎背一個吸毒的罪名。
但他要的,是對方死。
生不如死的那種死。
伍盛戎被灌得連嗆兩口,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睜開眼,神志不清的看著褚焱:“你——”
褚焱從沒有那么痛快的看著這樣狼狽的伍盛戎,他問:
“痛嗎?伍總?”
大劑量灌入毒/品,伍盛戎身體無法控制的開始顫抖,說不出話,直哆嗦。
褚焱笑得陰冷刺骨:“痛也得給我好好受著。”
他站起來,用腳狠狠踩著伍盛戎的臉:“因為這是你欠伍夏的,是你的報應。”
后來,伍盛戎徹底失去神智,褚焱將他丟給他帶來的那些人手里,回頭便給公安局的宋局打了電話。
而伍盛戎出門沒多久就在某個路口被攔下,隨即被警方帶走驗血驗尿,查出他不僅吸毒,身上還藏著可以判刑的計量。
伍家少爺吸.毒藏.毒,又是一條爆熱的新聞。
伍家一時間重蹈兩年前梁家的覆轍,伍家二叔拼了命的找人找關系,奈何這次要弄伍盛戎的是賀承南。
賀承南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他起了心思要動的人,起碼在c城,沒人能逃得過。
更何況,這背后還有一個藏在暗處的身影,鐵了心要伍盛戎要死。
這種事,斗輸了就是徹底輸了,就要愿賭服輸。
伍盛戎被關進了看守所,由于褚焱后來臨加的那一口,他神經系統受到重創,大小便總是失禁,在看守所里過了幾個月不像人的生活。
就在那時,伍夏從國外回來了。
伍家群龍無首,公司生意陷入困局,伍家二叔沒有辦法,只能急忙讓伍夏回來接管。
那時的伍夏,已經在英國獨立創業,經營一家大型花藝訂購網站,生意很好。
褚焱得知伍夏回來,竟然是通過她的秘書。
伍夏想繼續跟賀承南合作,所以聯系了他。
那一刻,褚焱無法平靜。四年了,他沒有伍夏任何消息,卻堅信她總有一天會回來,會看到自己還在等她。
他發了瘋的想馬上就去找她,去見她,將她擁進懷里,告訴她自己有多想她。
可他不敢。
褚焱雖然初心未變,可四年太久,幾經變遷,物是人非,如今的伍夏是伍氏集團的接任總裁,而他,也不再是當初她愛的那個褚昊予。
他們都變了。
然而褚焱沒有想到,就在當晚,他猝不及防的見到了伍夏。
在熱格的二樓包廂,女人洗盡鉛華,一身白色干練職業套裝,黑色卷發披肩,紅唇皓齒,像一杯陳釀,充滿了成熟的韻味。
見面的那一刻,褚焱的心不受控制的加速著。
果然,時間改變了一切,也改變了他們。
明明心里波濤翻滾,他和伍夏在四年后對視的那一瞬,卻都是淺淺的掠過,藏住心中暗涌,笑容掛在嘴邊,輕聲說著
“你好。”
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沒有愛過沒有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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