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撩他第五式-《撩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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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老余從賀承南出門就開著車跟在后面,這會,賀承南和齊晌出巷子走到馬路上便直接上了車。
關門時,賀承南瞥到一旁的垃圾桶,手里的香草小蛋糕滯了滯,還是被帶上了車。
坐在前面的齊晌聞到味,難以置信的轉過頭:
“你沒事吧,都到這了還演什么?”
賀承南升上車窗,把蛋糕隨手放在置物格里,抬眼睨他:“關你屁事。”
而后又跟老余吩咐:“去機場。”
老余跟著開車很多年,人忠厚踏實,也有眼力,應道:“是。”
中途路經熱格的時候,齊晌先下了車。
到達機場的時候是十點半,許山的航班已經落地,賀承南在vip出口只等了幾分鐘,許山和姜海潮夫婦就從里面低調走出來。
賀承南迎上去,難得的露出笑容:“山哥。”
“阿南,好久不見。”
許山是美籍華人,今年三十有五,在拉斯維加斯開賭場,生意遍布全世界,比賀承南整整大十歲。一身煙灰色的中式風衣和金絲眼鏡,襯得身上極具濃濃的中國范兒,他眼角的褶皺很深,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有如沐春風的親切感,可只要眸子里的溫度稍稍一冷,身上那股冷厲和老道就不動聲色的顯露出來了。
“海潮姐。”賀承南很懂禮數的跟許山的老婆問好,“我在御景軒定了包廂給你們接風,廚房特地做了山哥喜歡的香煎龍蝦。”
許山面帶微笑的攬著賀承南的肩,似親兄弟一般:“辛苦了阿南,不過今天我和海潮太累,想先休息,這頓飯我們改天再約?”
坐了20多個小時的飛機疲憊也是正常的,賀承南掏出手機:“那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沒事,我讓海潮的弟弟來了。”許山把他拉到耳邊,“說來也巧,聞小姐居然跟我們一個航班回國,馬上也要出來了,你送她比較合適。”
他話剛落地,身后就傳來年輕嬌軟的聲音:“南哥哥?”
入秋的天了,聞禮婕還穿著蕾絲短裙,露出一雙大長腿。她皮膚很白,手里挽著愛馬仕的kelly包,長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盤成一個高高的發(fā)髻,香奈兒的珍珠耳環(huán)扣在雙耳上,貴氣動人。
姑娘踏著高跟鞋,人走到賀承南跟前兒了,似乎還想叫一遍剛才的稱呼,賀承南卻先一步冷冷道:“叫名字。”
聞禮婕微愣,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很快微笑著把話題帶過去:“嗯,承南,好久不見。”
賀承南沒回,他轉身問許山:“真不用我送你們嗎?”
許山摟著老婆朝出口走,意味深長:“就不打擾你們了。”
早秋的夜起了霜,帶著寒氣。
老余靜靜開著車,勞斯萊斯的后座,一男一女各坐一邊,中間隔著十分生疏的距離。
賀承南眼看窗外,腦子里還在回想剛才父親賀梟群打來的電話: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都這么晚了,就算是看在你聞叔叔的面子上,是不是也得把人家姑娘先安全送回來?”
得,賀承南就當做一次好人好事了。
賀聞兩家是世交,過去賀梟群和聞禮婕的父親一起打天下,那個年代他們的兄弟情全是刀尖上打出來的,后來聞父早逝,聞母體弱,賀家便把聞禮婕接到家中照料,今年剛從國外研究生畢業(yè)。
賀承南和聞禮婕從小一起長大,在別人眼里是正宗的青梅竹馬,天造地設,但說來連賀父也不知道為什么,兩人的關系一直不怎么好。
車上氣氛詭異的安靜。老余隨意打開電臺,主持人剛好放了首《卡農》,旋律清遠悠揚,是小提琴獨奏。聞禮婕看賀承南樣子似乎被吸引,小聲問他:“承南,你喜歡聽卡農?我過段時間會在匯星舉行一個小型的個人演奏會,到時候拉給你聽?”
賀承南重新把頭轉向窗外:“不用,不喜歡。”
聞禮婕被冷了一晚上,心高氣傲的她也有了一點情緒,便也把頭朝相反方向轉去,無意中她看到放在兩人中間置物格里的小香草蛋糕,愣了一剎:“什么時候你也喜歡吃這種東西了?”
說完她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什么――
賀承南從不吃這些,那這些蛋糕出現在這輛車里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為她準備的。
聞禮婕心里暗喜,面色微紅的從口袋里拿出蛋糕:“正好我有點餓了,飛機上的飯我――”
“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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