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錄歌-《長公主穿成女配后高調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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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攬月的背景查不出來,只能翻到這人在國外的就讀經歷,但她是否真的是富二代或者親人是誰,都沒辦法找出來。
狗仔聞訊而來,他們覺得這是一個爆點。
逐漸地,有一個話題出現(xiàn)了。
#娛樂圈是否已經被各種二代們充斥了?#
他們出道即是巔峰,有著無數資源和資本在后面推動。相比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這群人好像天生就站在終點似的。
不過隨即就有人反駁,紅是要看命的,有多少星二代缺資源了嗎?
圈里隨便走一走,就是阿姨叔叔姐姐弟弟的,結果不還是溫吞沒動靜?
有人女主劇一部接一部,藝人也勤勉認真,但就是爆不了。
相反,資源很差的明星,在一個劇本垃圾、道具場景不到位的小制作里,卻有可能爆到全網關注。
故而之前有人嘲諷紀攬月:強捧灰飛煙滅。
但紅不紅,跟自己家里有沒有錢,這是兩碼事。
杜仲樂呵呵地看著網絡上眾人的評論,對他們的抓心撓肝表示了幸災樂禍。
“隨便猜,能猜出來算我輸!”他這樣說道。
有時候,自己掌握了真相,看著別人在遠處跳腳,確實是挺開心的一件事情。
杜仲抬起頭,看著錄音室里的紀攬月在認真地跟老師交談。
她在錄歌,新專輯的歌曲。
·
征求了冉凝心的同意,《SELINA》的曲子將會更名《攬月》,作為紀攬月第一張個人專輯里的一首歌曲。
杜仲想找人填詞,但被拒絕了。
“我想自己寫。”紀攬月說道。
杜仲:“……填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本來是交響樂的曲子,與流行歌曲的風格天差地別,到時候還要找人特意改的。”
他問過紀攬月了,這位大小姐對填詞作曲是壓根就沒學過。
直接上的話也不是不行,但可能會影響整體效果。
紀攬月:“哦,不管。”
杜仲:“……”
某日夜晚有所感悟,紀攬月一直在對那段旋律進行擴展譜寫,加上冉凝心的這一首,新專輯里有兩首都是她自己來作詞了。
沒人能拒絕紀攬月,杜仲更是不行。
最后只能同意了此事。
星朗一直有在收歌,杜仲拿了特權可以先挑,欠缺的七首歌很快就到位了。
最后定下來了這張專輯的內容,于是就馬不停蹄開始錄制。
原是打算在星朗的錄音室預約時間,結果Linda直接把音符工場的錄音棚劃給了杜仲。
杜仲:“……”
昭玄雖然不特意經營娛樂經紀公司,但是與之相關的產業(yè),倒確實有不少。
比如國內首屈一指的音符工場錄音棚,這里稱作第二,就沒別的地方敢叫第一了。
星朗自家那錄音棚與之相比,簡直就是個弟弟。
杜仲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感嘆人生,走道里的暖氣也很足,只要防火門不開,沒有冷風拐著彎進來,這里就是如春的溫度。
“我前天來的時候說有人,今天我來了又說有人,這錄音棚是被人包了三天嗎?”
一道尖利的聲音傳來。
隨之是有人在道歉:“不好意思,那間真的不行。”
“他是三天都沒停嗎?二十四小時都這人了是嗎?”剛才那人不依不饒,很是氣憤。
這時候又有第三個人的聲音:“喲,這是誰啊?大明星褚洲啊?這怎么在走道上站著呢?嘿,這不是你那個狐假虎威的經紀人嗎?叫什么來著,哦我忘記了。”
這話說得抑揚頓挫,語調忽快忽慢,摻雜了很濃烈的個人色彩。
充分顯示了聲音主人看好戲湊熱鬧的意味。
杜仲覺得有點熟悉,他站了起來,尋著聲音往那邊走了十多米。
剛從墻壁后面探出頭,就見到了那個染著藍毛的溫煬。
戰(zhàn)場中央,被懟的人也點了他的名字:“喲,溫煬啊,許久不見,換發(fā)型了?藍色啊,這不是我們家洲上個月的發(fā)色嗎?嘖嘖嘖,還是我們洲更好看。”
一個小年輕靠著墻,不耐煩地看著這邊。
說話的是一個抹著發(fā)蠟的娘娘腔,從一開始就是他在找茬。
這地方的工作人員正一臉歉意地站在旁邊,很是可憐。
溫煬正要說話,眼神一瞟,瞧見了不遠處的杜仲。
杜仲伸了伸手,遠遠地打了個招呼,然后走了過來。
“我聽著聲音就像是你,所以過來了。”杜仲邊走邊笑著跟溫煬說道,“換發(fā)型啦?藍色也好看,時尚完成度真高!”
他也沒提在場的另一位藝人,但這么一說,誰都知道是與那經紀人之前的話打擂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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