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東區(qū)開店-《狂人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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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的問為什么?葛女士回答,昨天晚上葛薇回來時神采奕奕,說她已經(jīng)遇到了一個真正的情人,可以托付終生,葛女士很開心,雖然葛薇沒講出這個男人具體身份,但她感覺女兒的下半輩子總算是有了著落。
我表示祝福,葛女士說:“楊醫(yī)生,今天我女兒大早起來,化了很濃的妝還把早餐做好了,完全變個人,無論怎樣,我還是要感謝你,等下你把賬號發(fā)我微信上,我去附近找家銀行打錢?!?
白拿的錢我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還先投進去五千呢,葛女士很守信用,沒多久我就收到了一萬塊錢入賬的短信。
我本以為徐先生聽到葛薇好了后會驚訝,沒想到他第一句是:“那余下的五千呢?這個記得找她要?!?
我哭笑不得,讓他把心放在肚子里,又給他轉(zhuǎn)去兩千塊錢,留下來的八千扣除成本,是我該拿的抽成,徐先生哼了聲:“你小子很自覺嘛,直接私吞。”
我把昨晚上的想法告訴了徐先生,約他中午出來吃飯具體聊開店的事情,徐先生交給我一個本子,是他寫的開店注意事項,并沒什么復(fù)雜的內(nèi)容,無非是白天要待在醫(yī)院,手機全天開著,印刷名片,多打廣告等。
徐先生夾了口菜,說:“我沒事兒也會在醫(yī)院呆著,外邊有單子就暫時離開,來病人可以讓和他們約時間?!?
雖然徐先生和那位朋友的家屬在租金上討價很久,但我的錢還不夠,沒辦法,徐先生只好借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租下一年,每次賺錢只拿一成,剩下兩成還錢,結(jié)清為止。
這沒什么問題,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和許先生簽下協(xié)議后,就和他帶著錢去看店面,東區(qū)這些年日新月異,高樓大廈鱗次節(jié)比,早已不是以前的沼澤地,這家診所開在繁華地段,客流量大,也容易尋找,徐先生和一個女人談了幾句,讓我把錢付過后,女人便和我簽訂了協(xié)議,并且拿出把鑰匙。
催眠室和客廳隔著一層玻璃,里面的裝修風(fēng)格和電影里那種螺旋壁畫差不多,在客廳旁邊有間小的辦公室,我愜意的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微笑著問徐先生:“你為什么要幫我?”
徐先生把手里的卷宗放在門后的檔案架上,微笑著說:“因為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他也姓楊。”
我看著徐先生的背影,竟也感覺到有些眼熟…
兩天后,我正在當(dāng)?shù)卣搲l(fā)布診所的廣告,葛女士打來電話,難道要我參加婚禮?接通后聽到她的啜泣聲:“楊醫(yī)生…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她…她又瘋了?!?
我詫異的問什么情況?葛女士說,今天中午,葛薇傷心的回到家里,哭的撕心裂肺,她急忙安慰,葛薇哭著把她推開,憤懣的罵著:“他不是人,原來他不是人!”
葛女士這才意識到女兒又犯病了,葛薇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一直哭到現(xiàn)在,葛女士很著急:“這該咋辦?我本以為她好了,沒想到還有妄想癥?!?
剛好徐先生在我旁邊看卷宗,我捂著話筒,簡單和徐先生講了下情況,他把眼睛從卷宗上拿開,貪婪的望著我:“真的嗎?那讓她帶女兒來咱們診所吧,治好了再收五千塊錢。”
我無奈的轉(zhuǎn)告了徐先生的意思,好在葛女士態(tài)度是只要能治好女兒,錢無所謂。
等待他們的時候,徐先生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激動的翻著資料:“記不記得前幾天晚上,我說發(fā)現(xiàn)了新的線索?”
我點點頭,徐先生遞過來一張紙,寫著幾個人名和身份“我特意給葛女士打電話要的,又讓朋友去查了下這些人,發(fā)現(xiàn)了共同點?!彼檬种噶硕挝淖郑骸岸己苡绣X。”
看著手里的資料,我不置可否,但這不能證明什么,誰不想讓女兒嫁個有錢人?徐先生點了支煙:“對一個人進行催眠,需要有目的,否則毫無意義?!?
徐先生把只抽了幾口的煙捻滅:“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開始了。”
晚上七點多,葛女士帶著葛薇來到診所,葛薇精神狀態(tài)很差,看起來比上次還憔悴,我?guī)退麄兊沽吮?,徐先生問:“還能用大腦看世界嗎?”
葛薇用無神的眼睛看了下徐先生,慢慢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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