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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王羽合體的時候，王道就覺得很不對勁了，雖說超越十方大陸所有人認知的天賦，合體時會有一定的困難，看起來很合理，可天地抵抗是什么鬼？

    現在滅痕所說的一切，話里話外，總是透露出天地是有意識的感覺，而且好像十方大陸的很多硬性規定，并不是武神隕落后，由人族自己設置的，而是由天地設置的。

    這幾乎是顛覆了王道剛剛建立不久的認知。

    其實王道的問題，也牽動了很多人的心，在尋道宗內，很多人都在懷疑天地是否有意識，只不過現在的場合，不是他們能夠有資格說話的，所以誰都沒有開口詢問。

    現在王道問出口了，大家紛紛看向了滅痕，眼中皆是好奇。

    但卻有三個人例外，慕容楓，聞人靈，蘇曼。

    慕容楓是壓根就不太會思考，對于他來說，王道，家人，和尋道宗人就是他的一切，他們說什么，他做什么就行了，不需要思考。

    至于聞人靈和蘇曼，則是眼中帶著不同的神采，看向了滅痕。

    滅痕不著痕跡的看了二人一眼，在剎那間給了二人一個安心的目光，隨后回答道“沒有主動意識，但有被動意識。”

    “解釋。”王道不解的說道

    “簡單來說，天地并沒有自己的意識，但是卻有自己的一套規定，當人類主動觸碰之后，它會根據這套規定，給予不同的反應。比如王羽的超脫，它會阻止。比如我們的詢問，它會給出回答。僅此而已。”滅痕回答道

    王道眼睛一瞇，問道“你確定？”

    “十分確定。”滅痕肯定的回答道

    王道下意識的就想去看上官清，但馬上便意識過來，以上官清的境界，是不可能去判別滅痕的。

    不過他本能的覺得，滅痕對他有所隱瞞，他又看了眼蘇曼，發現蘇曼正看著其他地方，明顯就是在隱瞞什么，同時又毫不隱藏對這件事有所隱瞞，明擺著告訴王道，這件事她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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