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沒有,不過那個家伙應當只是一個人,而不是像日本人這樣槍法都那么準。 咱們和那些幾個日本人打的時候你們沒注意,我注意了,咱們有三個人幾乎是同時中槍的,那不是一個人打的。”胡彪再次說道。 胡彪這么說,他的手下們就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二百米外一槍爆頭,就這樣的神槍手有一個都要命,更何況日軍好像個個都是呢。 “那是去年,咱們?nèi)腙P(guān)和西北軍打的時候,我聽別的團的人說的,西北軍有一個家伙隔著三四百米吧,打死了他們十一個人! 當時上面的長官怕動搖軍心,這個消息就被壓住了。”胡彪陷入了回憶。 當時他已經(jīng)是連長了,只是沒有和自己的部隊在一起。 他是親眼看到了那十一個被打死的士兵的。 十一個人被整整齊齊的排在了一起,要么是頭部中彈,要么是胸口中彈。 “而且對面的那個家伙用的也不是什么特別好的步槍。 子彈入口小出口大,我當時看到有一具尸體的右腰被開出了一個拳頭大的洞!”胡彪接著講述。 盡管他的聲音是低沉的,盡管此時氣溫還談不上有多低,還有著夕陽下的溫暖,可是胡彪的講述,還是讓聽他說話的士兵們感到了寒冷。 “我還特意看了前面,子彈是從胸口打進去的從腰那里鉆出來的。”胡彪聲音有點變了,他見過了生死卻也在想著那一槍的殘酷。 “為啥會這樣呢?”這時突然有人插話了,那是躺在枯木上的商震問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醒來了。 “他用的子彈要么是磨過的鈍頭彈,要么不是什么好槍。 子彈的勁兒小,打到身體了以后就會翻滾,射進去時是胸口,出來時從哪里翻出來就不一定了,那出口的傷自然就更大了。 就那子彈打上誰不死也殘。”胡彪眼見商震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就沒有再訓斥他。 他也是打新兵過來的,他必須得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雖然說商震長得很瘦弱,并不像一個強悍的士兵,可是商震在新兵的表現(xiàn)和他當年比卻也要強上一些的。 “那后來你說的那個對方的那個神槍手呢,他怎么樣了?”商震又弱弱的問道。 “不知道,后來咱們這頭開炮了,也不知道那個家伙是不是被炸死了。”胡彪說。 胡彪這么一說,所有人就都微微發(fā)出一聲嘆息。 “有那槍法中國人打中國人,唉,要是過來打日本人該多好!”有士兵嘆息了一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