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片樹林里,一個士兵拿著一支花機關(guān)走著,當(dāng)他走到一條小溪旁遇到了另外一個手拿步槍的士兵時,兩個人便說起話來。 兩個人說了會兒話,天色已是快變黑了,那個先前從樹林里往外走的士兵兩手空空便往回去了,那是李福順,而剛剛手拿步槍警戒的則是商震。 胡彪他們剩下這些人并沒有能夠馬上追到那兩個連,他們也不知道那兩個連跑到了哪里。 天快黑時,急行軍一天了的他們也只能在一片樹林里休息了下來。 像胡彪與那些老兵們所談話的內(nèi)容,非但商震是無權(quán)參與的,就是資歷不能夠達到的老兵也很識趣的不往跟前湊。 李福順是給商震送花機關(guān)來的。 因為胡彪決定今晚讓商震負責(zé)值哨,為此胡彪還特意跟李福順說,今晚你不要替他?。? 李福順是理解胡彪的意圖的。 既然商震已經(jīng)選擇了當(dāng)兵,那么他們這些老兵曾經(jīng)所經(jīng)歷的一切,商震早晚也都要經(jīng)歷,而值哨就是其中的一項。 所以當(dāng)商震聽到自己的三哥李永順問他自己值哨怕不時,商震看著李福順的遞給自己那支花機關(guān)便搖了搖頭便說,不怕。 李福順并沒有說今天魯大腳的陣亡,也沒有談這幾天的戰(zhàn)斗。 不過他卻不愿其煩的告訴了商震值哨的一些注意事項。 比如,哨兵在夜間值哨的時候固然不能夠睡覺卻也不能過于緊張弄得草木皆兵。 再比如,可以在自己哨位的前方設(shè)一些小的機關(guān)以防止夜色中有敵人靠近。 再比如,在花機關(guān)的使用上一定不能一下子把扳機扣到底絕不能把彈鼓里的子彈瞬間打光。 在李福順?biāo)f的話里,沒有一句話是囑咐商震要小心的,可是那字里行間卻體現(xiàn)出了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不放心。 最后還是商震說,三哥你回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都殺了好幾個日本人了!哦,對了,你把你的水壺給我用,明早我再給你。 李福順以為商震口渴就把自己挎的軍用水壺遞給了他這才往回走。 商震眼見著李福順的背影消失在樹林之中,當(dāng)他默默的掃了一眼西面山際最后一抹殘紅后,本是坐在一塊石頭上的他就跳了起來。 他往樹林邊緣走去,還沒忘了背上了那支花機關(guān)抄起了那個水壺。 不過商震并沒有走出樹林,他抽出了自己腰間掛著的那把刺刀便對著樹上的枯枝砍了起來。 這片樹林是楊樹林,也不知道這楊樹有多少年了有很多樹已經(jīng)枯死了,就是有那老樹樹冠上有著綠色,可是上面的枯枝也特別多。 商震用刺刀連砍帶砸很快就弄了一大堆枯枝。 他解下了自己的綁腿將兩個綁腿打了個活扣連在了一起,然后就把那些枯枝用繩子勒上往樹林里背,很快就消失在那樹林里。 如此的情形,就好像他要燒火做飯一般。 可是過了一會兒,商震又回來了,他卻又弄了一大抱樹枝用綁腿捆著往回背。 商震來來回回一共往里面背了三回樹枝,就以那樹枝的數(shù)量計他都可以烤熟一頭乳豬了! 這時天色就快黑了下來了,樹林間的小溪旁傳來了“咕嘟咕嘟”灌水的聲音。 然后有朦朧的身影站起,那依舊是商震,他的夜間值哨開始了。 商震跟著都跑了一天了。 第(1/3)頁